说话低沉沙哑,吐出的气息带点酒的微醺,身上还留有早上喷的香水残香,熟悉又舒服的味道把陆谦迷惑的忘了挣扎。靳朗看进对方的眼睛,咬着牙发抖:「让我进去…好不好?」
陆谦一直看着靳朗,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只是好像累了般闭上眼睛,可手脚却缠上靳朗,将对方拉向自己。他紧紧的抱住他,从脖子交缠紧贴到下体。他抬起腿缠在靳朗腰上,门户洞开的欲意迎接靳朗的一部分。靳朗感觉到陆谦身体力行的应允,他提枪上阵,即将破入幽径。
软头再次抵着穴口,陆谦闭着眼睛咬住下唇,似乎害怕即将发生的事。刚刚大胆哼吟勾引撩人的大狐狸精,一下子又打回惶然惊吓的小鹿斑比。
靳朗一边吻着他,一边试图进入。他没经验,陆谦又实在很紧,虽然对方已经不再逃跑,乖乖被他压着插,靳朗还是弄得满头大汗。
他能感觉到头儿顶着软软的阻力,一点一点的破开,肠道紧紧的裹住闯进来的大傢伙。
进入的,被进入的,都忍不住抖了起来,又爽又疼。
终于,全根没入,两个人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靳朗直起身,他看着眼前这样淫靡画面,他朝思暮想的人躺在他身下,为他张开双腿露出最隐密诱人的部位让他干进去。
这样粗鲁的想法,让靳朗在里面又胀大了几分。
可能真的太痛了,靳朗发现原本也硬的发红的小陆,居然软了。他握上萎靡的小傢伙,轻拢慢捻抹復挑,打算添酒回灯重开宴。
陆谦原本将手臂压在眼睛上,忍耐着让靳朗劈进来。想不到他进来的过程还是这么痛,痛的他发抖、发慌、发软。可他终于进到底之后,却不动了,还玩起他的鸟。
陆小鸟原本痛昏过去,在靳朗的伺候下,居然又慢慢恢復起精神,连带的让陆谦又开始搔痒难耐。
由于靳朗进来后就不动了,陆谦渐渐适应,适应后又觉得空虚,后面被塞满又痒又麻,却挠不到痒处。
陆谦又不满了,哼哼唧唧的又开始勾人。
这样一个谦谦君子此刻全身一丝不掛双腿大张的被红潮淹没,一会儿浪荡一会儿害羞。一会儿咬着唇不肯出声一会儿又扯着嗓子嗯嗯哎哎。
靳朗被弄得要疯,掐着这狐狸精的腰开干。
他耸着腰抖动。一开始缓缓抽插,然后又顶着陆谦的敏感持续的磨,弄得陆谦失神的喊起来。孟浪的不知所云,叫声风情万种风骚带劲。激的靳朗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撞击都又深又重,几乎把陆谦顶的移位。
靳朗把陆谦拖回来,举起他一隻腿架在自己肩上,另一条腿又压在身下,彻底打开陆谦的身体。两个人十字交叉钳在一起,靳朗一边抱着他架在自己身上的大腿没完没了的撞进去,一边拽着陆谦的鸟狠狠的擼。
操!摩擦真的会生热。此刻靳朗热的受不了。
而狐狸精也禁不住了,身体里的这隻猛狮,年轻气盛初尝禁果不知节制,他的每一次进出都捅在最柔嫩的那一点,每一下都要让他抽起来。靳朗感受到包裹他的肠道越来越紧缩,他加快速度,肏的陆谦魂儿都要飞了。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到的时候,陆谦全身紧绷,脚趾用力蜷缩的快要抽筋,喉头耐不住的哼出一连串骚音,他克制不了却也没心思计较羞不羞耻。
小陆整根硬到高高的往上翘,浓白液体一缩一缩一股一股的往外发射,喷的靳朗小腹都是还直往下流,流进他俩黑色浓密毛发之中,纠结成团。
靳朗的手没停,大傢伙的衝撞也没停。弄的陆谦前后都在抽抽,每一次抽都绞的整个下体好像要被高压揉捏成一小团,紧绷压缩到极限。然后当强烈的浪潮退去,全身却又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舒服的伸展开来,爽的几乎瘫软在床上。
他从没经歷过这样火花迸裂的高潮。
身体里靳朗还在。
心上,靳朗也在。
有什么比这样的一场情事还美?
此刻的陆谦十分脆弱。高潮过后,穴内还很敏感,一抽一抽的不断挛缩。他累得几乎抬不起一根手指,勉强睁开眼皮看了一眼还拱在他身上卖力顶弄的男人,确认是靳朗。然后一片黑甜袭来,他彷彿沉入一片深海。
靳朗在陆谦高潮过后,其实也很快到了,他一下下拱腰顶跨耸着屁股猛力撞击,里面已经湿滑泥泞不堪,刚刚的最后一下感觉捅到最深处,再也忍不住的暴发。
全身绷住臀肉夹紧,心脏一阵挛缩。他在云端旋转跳跃,什么眼前白光一闪、电流穿过…这都不足以表达他的爽。
靠!这才是爽到爆炸。爆炸在里面。
他炸完后心满意足的趴下来搂着陆谦大喘气,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终于结束,他摸摸陆谦想问他喜不喜欢,才发现这人已经昏睡过去了。
事后的清理,靳朗是被严格教导过的。他先放了一池热水,然后抱着陆谦进浴缸好好清理一番,不该留在体内的通通抠出来。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发炎红肿。唔,好像有点肿,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