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去,说:“我没冲动,他们就是该打。”,程珣去掰她的肩, 向晚本意是想用胳膊挡开他的, 可没想到,手肘一下捣在了他的右小腹上, 疼的程珣嘶了两声, 用手摁着那里弯下腰。
“劲儿可真大。”
向晚紧闭着嘴巴不吭声,程珣说:“向晚你是女孩子,这样做很容易吃亏,今天要不是左秋明也在,那个男的是不是就打你了, 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很多, 你打他可能打不出什么问题, 他打你就不一定了。”
向晚哼了一声, “他要是打我你会管吗?”
“他敢动你一下我就废了他”,程珣走过来摸摸向晚的头,“但以后别再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跟别人起冲突了,我现在又不在厂里,你要是给人欺负了,我总得需要时间赶过去吧,万一你被打出什么好歹来呢,不值当的。”
“可他们说你,而且说的很难听。”
“让他们说,人长一张嘴除了吃饭就是用来说话的,哦也不”,他低头在向晚的嘴唇上嘬了两口,“还有别的用途。”
向晚推他,“你讨厌。”
程珣呵呵笑着把她揽过来,“听话行吗,以后别再那样了,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叫……常与同好争高下,不跟傻瓜论短长,有些人根本就不值得你浪费时间跟精力。”
向晚勾了勾程珣的锁骨,“我就是生气。”
“不生气,不生气了”,程珣用力揉她的后脑勺,“吃饭?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西红柿鱼片汤,还有土豆丝、拌木耳,今晚三个菜,你打架打的多吃点。”
砰的一声,向晚又给了程珣一下。
程珣不知从哪儿弄回来一堆废木料,吃完饭就钻到小房间闷头鼓捣起来,向晚收拾完碗筷后走过去一看,见程珣正在用砂纸打磨一块木板,旁边放着他原来的电工包,向晚探头朝里面看了一眼,发现多了很多她不认得的东西。
“今天干活时认识了一个老师傅,他原先是个木工,我记得有一次咱俩一块逛佟楼时,你看上了一个首饰盒。”
向晚记起来了,那只首饰盒是枣红色的,样子有些复古,向晚喜欢它也不是为了装什么首饰,她纯粹是觉得那个盒子做工精致,但因为价钱太贵,她没舍得买。
“你会做?”
程珣放下砂纸,拿起铅笔,“试试,我今天跟那位师傅借来了工具,在板材厂买了些旧木料,你喜欢什么摆件,等我做完手头这个,给你雕一个。”
向晚想了想,“观音,女菩萨。”
程珣说:“有点难度。”
向晚在他旁边坐下,“你干活累不累,我看你才刚晒了一天就黑了。”
“不算累,跟厂里的强度差不多,但外面给的钱多,一天二十块呢。”
钱越是给的多,向晚越担心,给人家做零工,一份付出才有一份回报,程珣原来在厂里时,一天平均下来还不到三块钱,现在比那时候挣得多了将近七倍,怎么可能是一样的劳动强度呢。
向晚把手放在程珣的胳膊上,说:“你没骗我吧。”
“没有”,程珣低着头用铅笔在木块上打出线条,“真的不累。”,就是有些危险,但这话他不可能跟向晚说。
向晚待了一会儿,起身去大卧室把织了一半的毛衣拿了过来,两人各自干自己手头的活,好一阵没说话,程珣打完一部分线条,伸手去拿包里的刻刀,一转头,目光不经意落在向晚身上,她正低着头认真的翻动着手里的毛线,顶上的灯光把她的身影勾勒的柔和又秀丽,很难想到这么一个绵软的姑娘,为了几句闲话就跟人干架。
都是为了他。
程珣在心里笑了笑,手指一松,刻刀叮的一声又落回了包里,他把手掌摁在向晚的后脖颈上,来回摩挲,向晚痒的用脚踢他。
“你干嘛?”
程珣捞着她的脖子往身边一带,低下头就亲了上去,只一小会儿,还没等到向晚回应他,他就松开了她,站起来说他去洗个手。
向晚起初还纳闷,他为什么好好的突然要去洗手,等他再回来,发生了后面的事后她才明白过来。
程珣把桌上的东西往里推了推,又把椅子往后退了几步,对着向晚拍了拍自己的腿。
向晚不好意思,程珣就用脚去勾她的小腿,像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似的,向晚小声让他不要在这里。
“没事的,家里又没有第三个人。”,程珣倾倾身,很容易就把向晚给抱了过来,他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会儿,在她耳边说:“今天26号”
向晚说是,程珣又道:“你是不是一向特别准。”,向晚点了点头,程珣在她耳边咕哝了一段话,大体跟女孩子的生理有关,向晚问他怎么知道,程珣说这很正常因为他家里有个医生,他妈妈的那些医书他大部分都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