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向晚的肩膀,“有时间千万不要停下学习,我想,我们的国家迟早是要开放高考的,国家建设终究要指望那些有真才实学的人,你和小程都还有机会。”
向晚点点头,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她每天都在坚持学英语,程珣也在教她,左秋明欣慰的说这很好。
演讲比赛是三天后出的结果,向晚得了一等奖,如愿拿到了十元钱的奖励还有一个电熨斗,这简直是意外之喜,因为万有光明明告诉她只有钱拿的,向晚高兴的请姜慧茹去华侨饭店吃了顿好的,自从跟左秋明说清楚那件事后,向晚的心里就不再拧巴了,晚上回到家跟原先一样看书学英语,程泽兰寄来的书,向晚已经读完了一本,只是《飘》 看的有些费劲,她决定看完后再从头读一遍。
她和程珣结婚后,建了一个家庭存储罐,把每月结余的工资还有程珣赚的外快都放在里面,这天晚上,向晚把里面的钱拿出来数了数,加上她演讲比赛剩回来的钱,有两百零一块了,等凑够五百就把它们存银行,虽然这个家是程珣的贡献大,但她这次也凭着自己的努力挣了一点小钱,向晚觉得很开心。
早上醒来,向晚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无意朝茶几上一瞥,一下愣住了,上面放着只军绿色的帆布包,旁边还零零碎碎散着钥匙工作证登船证什么的,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回来了,向晚笑了笑朝卫生间走,这时小房间的门吱呀响了一声,接着程珣就站在了门口,他似乎是一愣,然后朝向晚看过去,两个人都不知道该怎样打破这份静默,或者是都等着对方先开口。
无奈的是谁也没有先放下那份倔强的意思,于是僵持了一会儿后各自去洗刷,向晚习惯用右手而程珣用的是左手,往牙缸里接水时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冷不丁撞了一下她的胳膊肘一下,杯子里的水洒出来一半。
“抱歉“,程珣的声音僵硬的跟冰块一样。
向晚猝然抬头,接着就看到了他镜子中的那张脸,很近的距离,他下巴上的胡茬和眼里的红血丝都清清楚楚落在了她的眼睛里,她清清嗓子想说点什么,却最终没说出来,程珣看了看她说:“别人跟你说抱歉,你难道不应该说声没关系吗?”
向晚攸地一下看她,在绷不住要笑之前转过身,程珣看着她一耸一耸的肩膀问:“你笑什么?”
向晚深呼一口气说:“没什么”,她放下牙缸去拿架子上搭着的毛巾,只听程珣说:“能给我用一下吗,我的还没来得及洗。”,一块毛巾而已,向晚爽快的点点头递给她,程珣接过来捂在脸上久久没动。
天气还有点倒春寒,向晚工装外套里面穿了件蓝色小碎花的棉袄,高领带盘扣的样式,是苏雪梅新给她做的,只续了薄薄一层棉花,保暖但不臃肿,向晚取下门口墙上挂着的布包和围巾准备出门,程珣走过来说让她等一下,他微微颔了颔首说:“新衣服吗?”
向晚说是,于是两人就这样不尴不尬的开始说话了,程珣转身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向晚,那东西外面包着一层厚厚的油纸看不出来是什么。
程珣说:“列巴,火车上买的,你拿去当早饭吧。”
向晚忍不住又要笑,她偏开头盯着墙上的钉子出了会儿神说:“你也要去上班吗,不休息一下?”
“没办法,很多事要做。”
向晚嗯了一声又道:“你小房间床上铺垫被了吗?”
程珣抬眸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极慢的说:“没有。”
“那正好,我从我妈那儿刚拿来一床,到时给你铺上,老这么睡太不舒服了。”
向晚说这话时微垂着目光,但她仍能感觉到,程珣的胸口处微微起伏着,喘息声越来越粗粝,垂在裤子一侧的手慢慢在捏紧。
生气是吧……不错
向晚把手放在门把上正要拉开门,接着就被一股大力拽了过去,程珣的目光热的似乎能将她融化掉,但他只是看着她,什么都没做,因为他知道一旦开始了后面就会收势不住。
待情绪渐渐平稳之后,程珣说:“把雨披带上吧,今天有台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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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维修组车间, 向晚从包里拿出列巴,拆掉那层包装一看更没有食欲了,那东西黑乎乎的上面泛着一层油光, 跟小时候吃的杂面馒头差不多。
姜慧茹看到后倒是有点惊喜, 问向晚在哪儿买的,向晚说程珣出差带回来的,她拿起列巴想从中间掰开分给姜慧茹一半, 姜慧茹急忙拍她一把,说她一看就是土包子。
姜慧茹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削果刀,在向晚面前一晃,说:“要这样吃。”, 她把列巴一片片切开,摊在油纸上,向晚想不到外表这么不起眼的东西,内里还挺富足, 只见那些切片上点缀着红枣丝核桃仁花生碎什么的, 向晚瞬间又有了食欲。
“对了”,姜慧茹转身从她的柜子里拿出一只玻璃罐子对向晚说:“咖啡跟列巴绝配, 要不要来一勺?”, 向晚摆摆手说算了,她嫌咖啡太苦。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