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生怕她心情不好似的。
“所以,我才是那个真正意义上的阵眼,对吗?”
郑渚仪非常艰难的点了点头。
“因为这个阵法非常奇特,所以阵眼上的祭品,喜怒哀乐都会牵连到整个阵法。”
他说的有些痛苦。
特别是再说到“祭品”两个字的时候。
然而苏清荷却比他想象当中淡定的多。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上次生气的时候,她还小心翼翼的过来哄我。”
郑渚仪忽然有些茫然了。
亏得他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没有睡,翻来覆去的想该怎么安抚她的情绪比较好。
结果想了半天,苏清荷居然这么快就接受了?
苏清荷好像知道他在茫然什么似的:“我并不害怕,也完全不担心,我害怕的是未知的事情。”
“既然知道我对他们有用,而且还必须保持心情愉悦,那换句话来说,他们岂不是应该像伺候祖宗一样的伺候我吗?”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有道理?
郑渚仪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话来反驳她。
因为其实说白了,就是这么个道理。
苏清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笑眯眯的看着郑渚仪。
“所以说你们该怎么准备就怎么准备,该用什么计划就用什么计划。”
她很是开心的打了一个响指。
“有什么告诉我的,你直接过来就好。我就呆在这儿安安稳稳的等你们来救我,顺带着狠狠地折腾他们一下。”
苏清荷看起来已经有些摩拳擦掌了。
大概是想到了某些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