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醉了。

云默笙的眼眸里带了几分平日里很难看见的失态。

他就这么看着苏清荷：“小时候你说过的，以后你可以护着我。现在你长大了，确实可以护着别人了。”

他伸手，似乎是想要抚摸苏清荷的脸颊。

然而后者下意识的躲开，他的手悬在半空中，最终也只能摸了摸她的发顶。

“我们家的小姑娘，已经亭亭玉立，是个大姑娘了。”

他饱含着神情。

苏清荷只觉得心里涩涩的，却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云默笙是好，但是郑渚仪却和他完全不在一个层面。

“云默笙，既然你现在都已经说出来了，那也好。”

苏清荷叹息一声：“我不可能回应你的，所以，你如果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最好。”

云默笙似乎很努力的想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摇头。

“我不，我才不……”

他的语气里似乎带着几分撒娇的意思，让苏清荷目瞪口呆。

云默笙看着她，又明眸皓齿的笑。

“清荷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姑娘，除却巫山不是云，我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了。”

他说着，又像是喃喃自语般：“不过，不能添麻烦，不能让你觉得难过。其实我一个人也挺好的，很自由。这定是老天给我的惩罚，惩罚我当初没有看好你。”

他醉醺醺的说着，又朝着她忽然笑起：“放心好啦！我就算不是丞相，也能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