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荷笑的那叫一个灿烂:“为什么呀,我记得你好像很喜欢小动物来着。难道我养的小狗不可爱吗?”
苏庭杭其实很想说不可爱。
然而苏清荷又追加了一句:“团子,去和你爹告状,说苏庭杭觉得你不可爱。”
团子下了地,朝着郑渚仪跑过去,汪汪的叫着,仿佛真的在告状似的。
苏庭杭如今越发的迷惑起来:爹?郑渚仪也在养这只小狗?
“说你不可爱的人,眼定是有问题,你放心,爹,爹爹会帮你撑腰的。”郑渚仪这次倒是很配合苏清荷。只是在自称“爹爹”的时候,打了好大的一个嗝。
团子又跑回来,朝着苏庭杭汪汪叫。
苏庭杭吓得全身冒汗:“可,可爱,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吗!”
团子这才满意了,让苏清荷把它抱起来。
苏清荷现在看苏庭杭这不敢怒也不敢言的状态,觉得很是好笑:“那你抱抱?”
苏庭杭连忙摇头:“不了不了,我这个人,糙得很,万一要捏坏了它不好。”说着,就忙不迭的往后退。
见苏清荷还不依不饶,苏庭杭把汗擦了又擦:“这次来的仓促,没来得及准备礼物,下次一定,一定。那我走了,清荷,安王殿下,打扰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
然后转身就走。
苏清荷笑呵呵的点头:“团子,快去送送他。”
这下子,苏庭杭跑的就更快了。
苏清荷轻哼一声:“切,也是个仗势欺人的东西啊。不过我发现,夫君你这名头还挺管用的哈。”
郑渚仪挑眉,指了指自己的裤脚:“所以,你准备怎么处理?”
郑渚仪宽大的外袍下面,裤脚上有一团不明所以的水渍。
苏清荷咳嗽一声:“你堂堂安王,怎么非要和一只小狗计较呢。”她笑嘻嘻的伸手,要去推轮椅,“好了好了,你还是进屋吧,乖一些。”
大概是推轮椅推的次数太多了,苏清荷居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一直到郑渚仪直接从轮椅上下来:“苏清荷,如今,你越是嫌弃本王了,是吗?”
苏清荷看了看轮椅,又看看郑渚仪,连忙咳嗽一声摇头:“哪儿,哪儿能啊。”
郑渚仪眼眸微眯,声音低低的:“那你为何一定要将本王推进去。怎么,难道你也觉得本王见不得人?”
苏清荷算是发现了,眼前这男人才是真正的小心眼,稍微有点什么不对劲了,他总能把事情想得很严重。
“你这心态不对啊。”苏清荷一边摇头晃脑,一边笑呵呵的将郑渚仪稳住,“我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觉得你见不得人呢?推你进去,自然是觉得外面风大,万一吹坏了你……”
“所以,你觉得本王弱不经风?”
郑渚仪又来了。
苏清荷:“???”
所以现在连关心都成了一种罪过了?
这是个什么道理?
苏清荷重重叹息一声,咬了咬牙:“好了郑渚仪,你什么都别说了,我发现你就是最近过的太好,欠收拾了。”说着,一把将郑渚仪拽进房间,关上门。
郑渚仪还在发懵的时候,苏清荷已经把披风脱了。
郑渚仪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似的,瞪大眼睛。
苏清荷这才走过来,直接将人推倒在床上,就开始去脱他的外袍。
郑渚仪瞪大眼睛:“清荷,这大白天……”
“闭嘴,大白天怎么了,本王妃就想青天白日,做些喜欢做的事情,不行吗?”苏清荷现在是属于一股子怒气冲上了头顶,说话也威风的很。
反倒是郑渚仪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苏清荷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脱了他的外袍和中衣。
然后又自己折腾了一番,伸手把床幔拉上,将绳子扯过来:“这办法还是你教我的,夫君,不然,你也试试?”
说着,一把将郑渚仪的手固定住,绳子就缠了上去,可真是结结实实的举过头顶,绑住了。
苏清荷忽然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兴奋的看着郑渚仪,伸手开始……调戏他。
郑渚仪又羞又愤,气的要打人。
然而手被绑住了,他根本施展不开。
“夫君,没想到,你居然也有害羞的时候啊?”苏清荷看着郑渚仪微红的脸,还有略微凌乱的墨发,坏心眼的将他束发的玉冠拆了。
墨发披散下来,苏清荷很满意的点头,手就放在他胸膛上,坏笑着。
郑渚仪被苏清荷骑着,也起不来,只能瞪着一双眼睛:“苏清荷,你给本王起来。”
苏清荷却纹丝不动,说的理直气壮:“每次都是你在上面,这次我也要在上面。”
“谁让你今日还凶我,有句话说的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郑渚仪,本王妃已经看透你了,你就是欠打。”
说着,伸手就招呼到了郑渚仪的——屁gu上。
“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