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
希宁一下跃跃欲试起来,她多想帮到他啊。
龙赫霆心里好笑,脸上仍是不耐烦:“呵,才两天时间,宁宁,你就不知道怎样帮我了?”
“”
希宁整张脸涨红起来。
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大白天,自己手臂脱臼,还不忘说那种事。
真想站起身走人,可希宁又如何舍得,这个舍了命来救她的男人?
“龙少,您可不可以正经一点?”
希宁恨得瞪了男人一眼,“脱臼时间长不好,你快说到底要我怎么帮你?”
“我哪里不正经了?”
龙赫霆也瞪着她,比她还生气,“我的正常需要是几天,你不知道?关键时刻抛弃我,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希宁抿了抿嘴角,她知道龙少话中意思,可她真想说,对不起,我真没您那样强大的内心,可以置所有人的另眼相看而不顾。
“嗤!”
龙赫霆手扶着脱臼手臂,呲牙蹙眉,发出阵阵痛呼。
“我帮你。”
希宁立即心痛得不行,再不忍犹豫,但光天化日之下,她也无法豪放到像在房间里那样帮他,只能一手小心搂上他的脖子,一手扶着他受伤的手臂,红着脸向他的唇吻去。
无论吻过多少次,一碰到希宁的唇,龙赫霆都有一种触电感觉,心底阵阵酥麻,他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扣住她的后脑,用力加深这个吻。
两人缠缠绵绵,谁都舍不得放开谁。
一辆越野车在不远处停下,乔墨涵僵坐在副驾座上,无法相信亲眼所见。
希宁不是因为龙赫霆和别的女人订婚,一怒之下才跑来衡城吗?还能和龙赫霆这样亲热?
可是看到希宁和那男人吻得那样深情,他又有什么不明白的,希宁也无法割舍对龙赫霆的爱。
龙赫霆早看到越野车的到来,已猜到车内坐着什么人,更加和背对越野车的希宁激情,大幅度示威。
等越野车泱泱离去,他才放开快晕了的女孩,“啪”的一声,利落将脱臼手臂归位,眼都不带眨一下。
那边,曾卓然开车追上苏安娜,无法逼停惊马,只能让保镖开枪射击把马打倒,苏安娜被甩下马摔昏过去,还好没什么大碍。
龙赫霆也不客气,让曾家出专机运苏安娜和野马回帝都,他则驾着自己开来的直升机,带着心爱的小驴子返回。
那匹野马价值三千八百万,曾家这次赔惨了,而且还是被人正大光明抢走,还得赔路费和笑脸,曾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一连声骂自家不争气的儿子。
曾可儿暗暗庆幸,那匹白马乱跑乱跳跌下深崖,她让人在白马肚子上动的手脚就无法查到,经此一事,想必墨涵哥再不会惦记希宁了。
果然,狐狸精刚走,乔墨涵就让人请她去乔府。
曾可儿欣喜若狂,用心打扮一翻前去,却不想一见面,当着乔伯母,得到的是乔墨涵毫不客气的警告:
“曾可儿,有些事不需要我来提醒你,这次还好希宁没事,如果有事,我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你曾家!”
曾可儿目瞪口呆中,乔墨涵已拂袖而去,她只得哭着求助乔母:“伯母,那事真不是我做的。”
“好啦可儿,”
一向疼她的乔伯母脸色淡淡,“墨涵轻易不说狠话,他如果说,就是十拿九稳的事,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哇!”的一声,曾可儿真的哭了。
回帝都几天后,龙赫霆来学校找希宁,开口就说:“宁宁,一起去看姥姥吧。”
希宁呆愣住。
她以前去看姥姥,龙少从来只送到门口不会跟她进去,平常说起什么,都是“你姥姥”这样的口气,现在他已和别人订婚,怎么对她突然用上女婿般亲热的口吻?
男人眼中深深的情意,希宁很快就明白了,龙少是要用实际行动向她表白,姥姥是她的家人,也就是他的家人。
不能不被感动,泪水盈满眼眶,希宁咬唇低下头。
龙赫霆开心一笑,伸手搂上女孩肩膀,两人如新婚夫妇般直奔希宁姥姥所在敬老院。
这个敬老院环境像公园,服务像医院,气氛像大学校园,希宁的姥姥一来就爱上了。
希宁平常来看姥姥,有时看她和一群老人在大榕树下合唱,有时看她在专人指导下学钢琴,食堂堪比五星级宾馆,老人身体比以前还强健,随时都笑眯眯。
希宁当然知道,老人能住入这种档次的敬老院,全因有龙少安排。
车子在一栋别墅一样的小楼前停住,龙赫霆取下放后备厢的礼物,大包小包提着,和希宁朝小楼里走。
“老看我干嘛?”
男人睨着不停看他的希宁说。
难道不知她都快感动死了?希宁微微嗔怪了男人一眼,转身抱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深情轻语:“因为您太帅了。”
“我不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