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弄痛我了。”阮半夏伸手去推她,“是啊,不给你解毒的话,我把那只雪貂杀了,喝干它的血,我就是身中万毒我也能解了!”
苏婉如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赶紧放开阮半夏的手,在小黑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然后站住脚,问阮半夏,“你是真的要给我解毒吗?”
阮半夏真是恨不得上去使劲敲敲她的脑袋,“是啊,是啊,你还要我说几遍啊!到底有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我就再去问问别人,或者让你去把你爹找来,你爹那人那么古灵精怪,这种事应该也知道。”
“我爹……”苏婉如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估计他是知道,但是……”
苏婉如摇了摇头,“我还真的不知道。”
“不是吧!?”阮半夏都快崩溃了,“你竟然不知道怎么解?”
从小黑屋出来,阮半夏找来月影,“去趟苗疆,帮我找到南山,让他务必要来一趟这边,你就说,关乎他女儿的性命。”
月影本来很想说,娘娘你管她作甚,杀了那只雪貂,把自己的毒解了再想别的办法,可月影看阮半夏那一脸忧愁的模样,就知道她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领命退下了。
阮半夏找了一个小笼子,拎着回了厨房,看见夏钧尧和七月真的还在那里等她,她笑着走进去,从夏钧尧手里接过雪貂,将小东西装进了笼子里。
“好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等这边忙完,我带你回家,我们家里还有一只熊宝宝,你一定会喜欢它的。”
七月一听,真的不用杀这只小东西了,顿时高兴起来,他上前,讨好的跟阮半夏说,“娘娘,你日理万机,不如,我帮你养吧?”
阮半夏看出七月对这个小东西有了喜爱,也就不夺人所好,将笼子递给了七月,“你可要好好养着啊,我还要靠它解毒呢!”
七月赶紧点头,“娘娘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它的。”
看着七月拎着笼子高兴的出去,阮半夏心里也很开心。
夏钧尧走过去拉住她的手,眼底有了些埋怨,“这么久不见了,我一回来你就只想着这个小东西,把我都给忘了。”
阮半夏转头,就看见她的太子爷,现在正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她笑着搂住了他的脖子,“谁说忘了,我可是激动的不行!”
“真的?”夏钧尧怀疑的看着她。
阮半夏点点头,“真的,比真金还真!”
看夏钧尧似乎还是不相信,阮半夏坏坏的笑了一声,双手忽然抱住夏钧尧的腰,将他费力的抱了起来,“走,回房,本太子妃好好的宠幸你一番!”
就她那点小力气,抱着夏钧尧才走了两步,就开始大喘气。
夏钧尧低眉看着她,见她脸都憋红了,赶紧跳下来,双手抓住她的腰,一个用力,将她一下扛在了肩膀上,大手在阮半夏的小屁股上用力一拍,“还是让本太子好好的宠幸你一番吧!”
“啊……”阮半夏忽然双脚离地,吓了一跳,抬起手就去打夏钧尧的背,“干什么啊,你放开我!”
“放?”夏钧尧挑了挑眉,“到床上再放!”
夏钧尧扛着阮半夏一路走到房间,用力将房门用力踢上,直接走到床边,将阮半夏放在了床上。
阮半夏躺在那,看着夏钧尧霸气的样子,乐得直笑,“瞧你那样!”
夏钧尧勾起唇角,邪魅的笑了一声,颀长的身躯忽然压下,将她紧紧的压在了身下,指腹轻轻的抚摸着她白皙的脸颊,他嘴角的弧度愈发深邃,“终于可以肆无忌惮了!”
夏钧尧伸手去推他,“之前你就没有肆无忌惮吗?”
“当然没有!”夏钧尧抓住她的手强行按在了床上,“我可是一直都很隐忍的,这一次,我要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天!
三天!
这是要疯的节奏啊!
阮半夏忽然想起现代看过的某个戏,就是说皇帝因为一个女人三天不上朝,引得文武百官痛斥那个女人是妖女,看着夏钧尧压下来的唇,她忽然笑出了声,“尧哥哥!”
夏钧尧停住,抬眸睨着她,“嗯?”
阮半夏笑着看着他,“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因为女人而误了朝事吗?”
“怕什么!?”夏钧尧挑了挑眉,“以后谁要敢对你说一句不敬的话,我就将他关起来,关个一年半载,憋死他,看他还说不说了。”
真是小孩子气。
阮半夏知道夏钧尧只是说说而已,这种荒唐的事,他肯定做不出来,她撅了撅嘴,“哦,好,这样啊,嗯,不错,那啥……”
她作势就要起身,却被夏钧尧一把按住,“干什么去?”
阮半夏扁扁嘴,“为了不让世人说我闲话,我看着还是给你选几个侧妃吧,省的别人骂我妒妇,妖女!”
“你敢!”夏钧尧咬牙威胁道,“你别以为用这样的方法就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夏夏,如果当皇帝真要靠女人来维持与大臣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