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杀了!只要知道这件事的侍卫,全部都给我杀了!”
“太子殿下!”
那些侍从吓得一下跪在了地上,“小的们没有一定守口如瓶的,还请太子殿下开恩……”
夏墨言站起身,兰花指一个一个指了过去,“杀!杀!杀!通通杀了!”
暗卫抬起头看了夏墨言一眼,本欲想求情,但是看着夏墨言那已经变态的动作,他们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提起剑,手起剑落,一剑刺进去,就倒下一个,然后又是一剑……
看着一地的尸体,夏墨言总算心满意足的坐下去,抬起手,娇媚的拂了一下耳边落下的碎发,唇角轻轻的勾了勾,“从今以后,就没有人知道本太子是个太监了。”
两个侍卫相视一眼,默默的垂下了头。
夏墨言以为自己做的事是天衣无缝,除了他,再没有别人知道。
可没过几天,夏钧尧手里就接到了消息:太子已废!
废……
呵呵……
暗卫发来的消息基本和夏墨言的信是同一天进的城,当皇帝看到夏墨言那封信时,心猛地一下沉了下去。
虽已是傍晚时分,可还是火急火燎的让福公公召集四品以上官员前来御书房。
没一会儿,整个御书房站满了人,全部左右相望,互相询问,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墨言被七月推进来的时候,看见那些文武百官们忧心忡忡却又毫无头绪的样子,他讥讽的勾了勾唇角,让七月把自己推到了靠前的角落里。
等了半天,皇帝才来到御书房。
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惶惶不安的文武百官,皇帝的脸沉得比阎王还要可怕。
犀利的视线将下面的每一张脸都扫了一遍,他倏然拧紧了眉,“朕今日接到太子奏报……”
他顿了顿,打量了一下文武百官们的脸色,发现大家都莫名的紧张,他才缓缓的说出这个噩耗,“西域将在一个月后攻打我大祁!”
“什么!?”底下的文武百官顿时炸了,每一个人都像疯了一般的跟旁边的人热切的讨论着。
“这可如何是好?”
“是啊,咱们跟北方打了接近五年的仗,国库早已空虚,里面是一点粮食都没有了啊!”
“这也就算了,重点是咱们现在有什么良将能够代替镇北侯的威名前去迎战?”
“说到这个事,确实是让人伤心了……”
皇帝本就沉重的心情因为文武百官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更加心慌!
之前就是为了和西域友好和平,才会让艾拉闹了那一场,最后逼了了阮半夏。
他却没有想到,这转来转去,最后还是回到了动武……
那阮半夏的事,为的又是什么呢?
自己作死吗?
如果早知道这个艾拉这么不省心,他当初又何必为了艾拉而逼死阮半夏呢?
“安静!”福公公看见皇帝的脸色愈发苍白,他提起嗓音喊了一声,底下顿时安静了下来。
文武百官们抬起头看着皇帝,一脸心事重重,“皇上,西域近几年没有战乱,修生养息了好几年,现在正是兵强马壮的时候,咱们不能硬碰硬啊!”
另一位武将顿时不满的皱起了眉,“肤浅!”他厉喝了一声,然后双手抱拳,字正腔圆的说道,“皇上,那西域虽然兵强马壮,但是兵却比我们少,而且那西域能够与我大祁抗衡的将军也只有福察一个,我们何不趁着这个机会,把西域给灭了?”
“说得轻巧!”兵部尚书站出来,看着那位将军,讥讽的笑了一声,“先不说我们与大梁打得那几年,到底耗尽了多少粮草,牺牲了多少士兵,就说那几年仗,耗光了我们国库里所有的银子和粮草,我们要拿什么跟西域打?”
一时之间,底下吵得不可开交,有支持打得,也有反抗打的。
皇帝看着他们激情昂扬的对战,心里郁闷的慌。
其实,他心里是很想打得,毕竟西域虽然地大,但人少,可无数的草原可以养殖牛羊,这正是大祁欠缺的。
但……打,确实是像那些文武百官说的,粮食要从哪来?
就算他们现在有银子,却没有粮食啊!
而且,皇帝心里明白,如果镇北侯不坐镇,那些常年在军营里磨炼的战士们,就没人能够镇得住!
而镇北侯已经辞官,现在又没有特别突出的将领,这件事确实难办!
皇帝把视线转到夏钧尧的脸上,但他始终微微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的听着那些人争得面红耳赤,他却依然淡然,宁静得像颗苍松一样的坐在那,不发一言。
“尧儿……”皇帝忽然说话,下面一下就安静了……
见夏钧尧将视线转到自己脸上,皇帝才缓缓道,“这件事,你如何看?”
这种时候,知道问他了?
夏钧尧微微的勾起唇角,轻声道,“此战,非打不可!”
他一句话,顿时让那些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