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岑肆临时被叫去开一个会,等他回来时,时玥已经洗漱躺在床上。
这是他绝对私人的空间,娇俏的身影打破房间里冷清禁欲的表面,给这房间添上让人难以拒绝的美好。
他迅速洗一个战斗澡,才走进房间。
时玥听到动静,便坐起身,还将手里的东西拿起来,问他,“肆哥,你怎么还藏起宝贝来了?”
岑肆一看那眼熟的包装,老脸一红,轻咳道,“你知道这东西?”
“这不写着吗?”
“那你还问?”
“……”这回是时玥被问住。
她当然是故意问的啊。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用啊?”她继续开口。
“你刚从医院出来,用什么?别瞎想。”岑肆渐渐习惯两人这般直白的话题,他伸手按掉灯,又将床头柜上新买的台灯按亮,才坐在床上。
“那我要睡啦。”时玥粘在他身侧重新躺下。
这铁架床挺结实的,床板摩擦会有轻微的咯吱声,哪怕是她这样的重量。
岑肆也躺下来,又是一阵咯吱声,在空旷安静的房间里,更是明显。
“改天换一张床。”他低声说。
“为什么要换,床不是好好的吗?”时玥侧一个身,面对面投入他怀中。
“吵。”他伸手将台灯关掉,手臂重新回到她身上。
他睡硬床,每次也是板板正正的,侧躺反而会让他颈椎不舒服,但是如今……却也习惯怀里抱着个软乎乎的人,自己的睡姿只是为了让她睡得更加踏实。
时玥:“这样才会有节奏感啊。”
岑肆:“……”什么节奏感就不用问了。
她又在撩拨他身体里那根紧绷的弦。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岑肆抬起她下巴,声音喑哑下来,“想要什么样的节奏?”
他给她缓和的时间,每天让自己置身火海中,她倒好,但凡有些精神就爱勾引他。
“嗯?你在说什么?”她微微歪头,尖细的下巴从他手中解脱出来。
岑肆却翻过身,虚虚将她压于身下,像是没有给她再胡闹的机会,噙住那无辜挽着笑容的唇瓣,简单又粗暴地用利剑直指着她。
好一会儿,他才重复刚才的话,“我问你,想要什么样的节奏。”
时玥的呼吸半晌没有调整过来,他又低笑着压下来。
可能是因为忍太久,这回一爆发,他就更加难以控制。
叭叭叭一连串扣子被崩掉的声音伴随着床板咯吱声响起,衣服之间的沙沙的摩挲声,彼此紊乱的呼吸,如同交响乐在宁静的房间里交替响起。
油纸被拆封,修长的带着粗茧的手指从中掏出什么,随后油纸连带盒子被扔到一边。
岑肆因为没有经验,特地去看过这玩意的使用说明,如今运用起来,丝毫不觉得困难,可能男人在这方面也的确会无师自通。
岑肆的节奏,前半段如浪潮般汹涌澎湃,大船靠岸后,却又温柔缠绵起来。
铁床的木板几乎是没怎么停歇,要什么样的节奏就有什么样的节奏。
第二天时玥睡到中午,一脸晃神被岑肆伺候着吃饭。
“多吃点,明天开始跟我练习。”
岑肆说着话,莫名心虚,他原本想等她再长长,可是昨晚没控制住,一下子要太狠。
果然,时玥给他一个白眼,“肆哥,你是想我死吗?白天让我练习,晚上还得练。”
岑肆已经能秒懂她各种话里话外的意思,这回板着的脸更是微红,“不锻炼,怎么能改善体质。”
时玥:“……”
半晌,她垂眉敛目,楚楚可怜道,“我就知道,男人就是贪新鲜,我们才新婚多久啊,你就嫌弃我满足不了你的需求……”
岑肆一眼看穿她戏精的本质,不过他还是厚着脸皮,配合着道,“……没有这回事。”
他渐渐说服自己适应两性的话题,但是有些话还是说不出口。
他以为自己昨晚差点死在她身上。
一想到,他身体就绷紧,平缓的呼吸也在加速,连看向她的目光都变得灼热几分。
“再说下去,你下午就别想补眠了。”他半威胁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