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坚信:“他不会伤害我的,谁都有可能伤害我,他不会。”
至少贺江看到他受伤了会停止,这就够了,做情人就要有做情人的觉悟。
路文涛气结:“行,一个愿意纵容,一个得寸进尺,我瞎操心。”
白钰看着奢华的琉璃电灯,心里升起无限感概。
“我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清,纵容一下也没关系。我困了,提醒他在抽烟,去外面抽。”
白钰闭上眼睛,困意袭来,说话的声音软绵绵,越来越弱。
“听到了?”
贺江神情复杂,裹着浴袍,半敞开衣领,发梢滴着水,落在精瘦的锁骨上,隐没进浴袍里,一副性感的美男出浴图。
路文涛身为男人,都非常嫉妒贺江的身材。
路文涛识趣地走开,贺江看向白钰,冰冷被温柔取代,先搓了搓手,轻轻贴着他额头,似乎没探出温度。
附身额头贴着额头,白钰不舒服地哼了一声,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精准的搂住贺江的脖子,身体往上弓。
这是……
路文涛心里在咆哮,他不想懂,但他不是什么不经人事的少年。
白钰睡着了还能做出迎合的姿势,熟练地让路文涛心疼。
“手放进去,乖乖睡觉。”
白钰睡熟后力气也不小,贺江挺着腰,边轻声哄边小心将他的手把拿下来。
掀开被子一下,准备把他的手放进去,白钰突然痛苦地呜咽,脸往腿上靠,他手腕上的红痕骤然映入眼底,凤眸低垂,神色不明盯着伤口看了好久。
贺江给他上药的动作轻柔,边上药还轻轻吹着周边的伤口。
昨天本来给他包扎好了,结果放进被子里,一热就挠,贺江索性就把纱布给拆了。
上完药,给他盖好被子,但特意把摆在一起的手腕露在外面。
睡觉眉头还皱这么紧,不舒服了吗?
贺江侧着身体坐下,用手指抚平他紧皱的眉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他觉得还清亏欠?”
路文涛来劲了,拖过板凳坐下:“你示弱啊,天天一副宇宙无敌强,白钰觉得没办法为你做什么。你最想要他,他便把自己送给你了。”
贺江扭头,目光犀利,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质问:“嗯?”
“你要让他知道,你也不是强大到无所不能,你会难过,会伤心,会心痛,要表现出来。
我推荐你看几部电视剧,你盯着女二看,看完你就明白我什么意思了。”
路文涛一口气写了十几部电视剧,还排了一二三四,贺江凤眸微微颤动,上下扫视路文涛的脸,一副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的样子。
“不要。”
贺江工作很忙的,陪白钰的时间,都是他压缩自己睡眠时间换来的。
贺江偷偷瞟了一眼,路文涛翻白眼,贺江全身上下只有嘴是最硬的。
摘花上映
贺江剑眉紧锁,单手捧着手机严阵以待,白钰醒来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他是说枕头怎么会这么硬,原来是睡在老大肚子上。
“哥?”
白钰轻轻叫了一声,贺江没理,不知道用这个姿势睡了多久,他右臂被压麻了。
这是……
白钰像是触电般地缩回手,耳尖红透了。
“嗯?别乱摸,乖乖睡觉。”
贺江腾出一只手抱他,轻轻在他肩上拍打,好像还没意识到他醒了。
闭上眼睛把手搭老大腰上,半天还是没反应。
白钰恶劣因子作祟,他的手灵活地从衬衣下面钻进去,老大的腰身精壮,腰间没有一起赘肉,平坦的小腹肌肉饱满结实,线条流畅,手感很好。
他这里捏一捏,那里摸一下,突然感觉老大腹部肌肉紧绷,作乱的手被人抓住。
贺江低头,一个轻吻落在他额角的碎发上,声音带着克制欲念的暗哑:“醒了?”
白钰颤动着细长的睫毛没动,贺江松开手,他刚准备抽走手,就被贺江握住。
糟糕,被发现了呢?
“好玩吗?”
“哥,我错了。”
白钰仰头,笑眯眯对上贺江危险的眼神,两人对视了十几秒。
这眼神……
白钰暗叫不秒,立刻掀开被子往后跑,但发现手被人抓着,整个人又跌回来,被贺江翻过来圈禁在怀里。
贺江张嘴咬住他的耳垂,尖锐的牙齿刺破了皮肤,白钰疼得只抽气,: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一点刺激,嗓音立马染上了哭腔。
“哥、哥,别……疼啊。”
白钰可经不起折腾,这几天小命都去了一半。
贺江松口了,看着耳朵红得滴血,跟周围的冷白皮形成鲜明对比,这是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心底升腾起前所未有的满足。
“不动你了,还招我?”
“叫你不理人,你还怪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