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跑,无论是否能把他抓回来,都会对这个崭新的关系造成伤害。
东方的心性已经定下来,现在这个时候要驯服他,只能靠心思,不能靠暴力。
通常,科洛特认为心理威胁要比肉体威胁有效得多。
一心二用地签署了一份外地送过来的文件,科洛特合上厚厚的公文,把脸转向一脸无聊的东方。
“很闷,对吗?”
东方确实很闷,他窝在科洛特怀里抬头,不置可否地眨眨眼睛。被科洛特抓住机会挑起他的下巴,疼吻起来。
一个星期的相处,科洛特几乎是随时地用舌头和津液宣告他的占有。东方可以说不再抗拒这种亲热的方式了。他张着小嘴,任科洛特予求予夺。
科洛特有的时候很温柔,但是任何对他亲近行为的抵抗和逃避都是不被允许的。
刚开始的时候,东方不肯呆在科洛特怀里,科洛特什么也没有说,将东方带到当日行刑的房间,让东方坐在一旁看众人对付一个组织里的叛徒。
科洛特特意让打手使用烙铁。
所有可怕的记忆回来了。
东方惊恐地看着那个强壮的男人在烧焦的气味中惨叫,脸无血色。
忽然发现原本平滑的皮肤,在贴上烙铁的时候会发出嗤嗤的声音,皮肤会变得焦黄,冒着泡,一个又一个的泡,起了又破,破了又冒出新的。
再在伤口上烫一次,嗤嗤的声音就没有这么响了,还是能够看见青烟从烙铁与皮肤的接触面升起。
再烫一次,根本就不会再看见血,也看不到皮肤,只能看见肉,象碳的灰烬一样的肉。
到后来,刑房里弥漫的气味,与开始的气味完全不同,虽然也是烧焦东西的气味,可是里面有让人恶心晕厥的味道。
东方就是在这股味道中,软弱地靠在科洛特的怀里,不再动弹。
那次以后,他就没有拒绝科洛特的任何亲近的动作。每次科洛特把他扯到怀里,只要没有要他离开的指示,东方就会一直乖乖地靠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