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那一口牙齿全都给怼掉了。
严雪华说了一声抱歉,转身跑得飞快。
那丧尸眼睛泛红,似乎被彻底激怒,疯了一样将那把椅子给砸了个粉碎,加快了速度追击,似乎不把她给撕成碎片誓不罢休。
很快就到了五楼,严雪华见那丧尸追上来了,反身就是一脚,踢在那丧尸的胸口,把丧尸又踢下了楼梯。
丧尸的双腿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扭曲着,眼中的愤怒更盛,双手拼命攀爬追来,速度竟然一点不慢。
“这样都行?”严雪华震惊了,怪不得千秋鹤在上古时代是大杀器,这战斗力也太惊人了。
她连忙冲进了防火门,将门死死关上。
碰!
一声巨响,那丧尸扑到了门上,双手竟然在厚厚的门板上留下了两个凸出来的手印。
严雪华吓得后退了两步,心中暗暗想:我会不会摊上事了?他被我打成那样,等药效过了,他不会来找我赔偿吧?
“雪华!”芳芳的声音忽然响起,带着一声低低的惊呼:“钱穆!”
严雪华回过头,见甯子庸二人正在惊恐地看着她,对她大喊了一声:“小心!”
严雪华只觉得后背一凉,危机感油然而生,想都没有想就将钱穆给扔了出去。
钱穆的指甲只差一寸就要抓到她的大动脉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他被狠狠地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对面的墙壁上,将墙壁都砸出了一道道裂痕。
幕后黑手浮出水面
但他丝毫不感觉到疼痛,猛然一起,四脚着地,像野兽一样发出嘶吼,朝着离他最近的芳芳扑去。
“钱穆……”芳芳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心如刀绞。
但甯子庸一步跨上前来,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绳子,他将那绳子套在了钱穆的脖子上,钱穆顿时就软了下来,双眼翻白,直直地盯着前方,一动不动。
芳芳惊讶地问:“甯学长,这是……”
“这是上吊绳。”甯子庸说,“曾经有个女人受到了婆家非人的虐待,就用这根绳子上吊了。死之前她发出了恶毒的诅咒,诅咒婆家的人全都会被这根绳子给吊死。”
“他的怨气太深,这根绳子被怨气污染成为了一件灵异物品。在她死后,杀死了她婆家所有的人。”
“这条绳子能够迷惑人的心智,让他们生出厌世的想法,情不自禁地用它上吊,还能在套上脖子之后,让上吊之人无法动弹,不能求救或自救。”
“而现在钱穆已经没有了理智,他不会上吊。但可以让他无法动弹。”
说着,他将绳子的另外一头系在了钱穆的脚脖子上,只要钱穆一动,绳子就会收紧。
严雪华心想:你这多少带点个人恩怨啊。
要是柏舟看到了,又要质疑熊校长到底教了学生们些什么。
几人将钱穆关到了一间安全的房子里,严雪华拿出了自己摸来的所有手机,几人一张张翻着里面的照片,眼睛都快看花了,却都没看出来什么。
“难道闻先生弄错了?”严雪华忍不住皱眉。
忽然,芳芳指着一张照片,道:“你们看这里。”
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那张照片的一个角,露出了一只拿着勺子的手。
那只手正在给一个大妈舀清凉饮。
“这里有一个人,她也在现场分发清凉饮,但所有的照片里都没有他的身影,只有这张露出了一只手。”
“这个人在有意识的躲避镜头。”
甯子庸皱着眉头看了一阵,道:“你看这个袖子,有没有觉得很眼熟?”
芳芳猛然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
“是那个年轻人!”她惊道,“那个杀了郑子涵的年轻人!”
“他才是一切的幕后黑手。”
几人都觉得后脊背一阵发凉。
“年轻人?”严雪华问,“他的真名叫什么?”
甯子庸和芳芳面面相觑。
没有人提到过他的名字,他们也忘了问。
那个年轻人装得太像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怀疑丧尸出笼与他有关,只把它当成了一个嫉妒心强,杀死了有钱邻居的恶人。
他要是装成好人,或许别人还会怀疑,但他反其道而行之,装成坏人,反而没有人会联想到他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芳芳恍然大悟道:“钱穆明明被绑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出来?一定是他做的手脚!”
三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全都变了。
“十三楼的幸存者们危险!”
甯子庸他们走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好几个幸存者,有个中年男人似乎是收音机的发烧友,一直在盘弄一台收音机,然后对着里面喊,这里很安全,让幸存者来避难。
“老杨,不用再喊了,没用的,现在有几个人用收音机?”一个大妈道,“再说了,路上很危险,不如让他们留在家里。那几个小警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