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王玉莹,牛三妹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看向母亲:“娘,为啥不能告?王玉莹她可以,为啥我不能?”
不提王玉莹还可以,一提起王玉莹,小老太太就崩溃了。
她像是一个被毒蛇咬了一口,狠狠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尖叫:“我说不行就不行!别哭了,睡觉!以后,不许和我提那条毒蛇,她有能力勾搭了一个北京人,你有那个能耐吗?”
老太太一声怒吼,堂屋的电灯灭了。
灯光熄灭,屋子里传来了牛三妹低低的啜泣声。
“为什么?明明是他做的错,为什么我要活在别人的唾弃之下?我才是受害者呀!明明是二驴子弄死了我的孩子,我为啥不能告他……”
牛三妹不能明白,明明她才是受害的一个。
为啥她就一辈子抬不起来头,女人和男人的差别就这么大吗?
牛三妹不甘心,却也一点办法也没有。
寂静夜色下,女子的啜泣声在雨夜里泛着凄凉与痛苦。
二驴子靠在墙壁上,听着里面的动静,猫着腰,又窜到了墙外,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