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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主动,幼稚(1 / 2)

一个吻轻轻落在她的眼睫处,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

“别哭了”

又是一个吻落在她的鼻尖,停顿许久之后,卡摩斯吻上了她的唇。

姜早睁大眼睛看着眼前专注吻住自己的男人,眼泪在这一刻得到停止,他是那么的真实,正一点一滴进入自己的心房,十分笨拙的安慰着自己。

缓缓闭上眼,他的唇舌用力探索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这个吻使彼此都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带起一片火热,姜早情不自禁使劲攀住了卡摩斯的脖子。

吻更加炽热缠绵

一吻结束,双颊通红的姜早软在卡摩斯怀中喘着气,没看见男人眸中喷发而出的热情,正想再次吻住她之时,巴迪不应景的提醒破坏了这一切:“陛下,普拉伊尼大人还在等。”

怀中之人瞬间僵硬在自己怀中,她像是一只受惊的雏鸟将头埋入怀中,他带着人转了个圈背对着巴迪:“知道了。”

卡摩斯放开了姜早,牵起她的手来到轿撵旁边:“你先回去,我晚上会回来和你一起吃晚餐。”

一股不甘和嫉妒的复杂目光向他们投射而来,姜早回过头来,发现是伊布芙缇和白书羽,卡摩斯也看见了白书羽,嘴角处一丝嘲弄的微笑浮现。

下一秒,卡摩斯一只手搭在座椅扶手上,将姜早半圈在怀中,俯身轻柔地再次问住她,这一次他没有选择深吻下去,只是蜻蜓点水掠过。

随后带着粗茧的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没有任何准备的姜早被他突如其来的亲热弄红了脸,颇有些不自在的想推开他,可卡摩斯又将自己的头靠在姜早的肩上,颈部一片湿热,她蜷缩着脚趾双手紧握,困难的发出声音:“卡摩斯可以了我想回去了”

卡摩斯放开姜早,依依不舍的按了按她的后颈,附在耳边轻轻地说道:“今晚别想睡了,乌妮丝洁”

姜早的脸颊随着卡摩斯这句话涌上一片绯红,眼神躲闪,头上似乎冒着一缕缕白烟,快速推开卡摩斯,别过脸开始催促抬轿的奴隶离开这里。卡摩斯没有阻止她的离去,深情的眸一直看着那顶轿撵在远方消失不见,他才转过身来回到军营。

白书羽和伊布芙缇仍然跪在原地,没有得到卡摩斯的命令前,他们是不能私自起来离开。

他刚才看见,卡摩斯与姜早做出亲密动作时,那充满敌意的挑衅,白书羽甚至在他的目光中读出轻蔑——‘你不过只是她人生中的过客’

他使劲压抑着不知名的愤怒,在他看来,卡摩斯是自己的情敌,自己却要对他俯首称臣,还要被他秀恩爱,这口气他实在是咽不下去!

男人之间的战争在无声无息中逐渐打响

不过白书羽内心再怎么不甘和愤怒,他表面上还是做出对卡摩斯恭敬的样子,存了一丝理智的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无法违抗眼前这位君王。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而卡摩斯在白书羽身侧稍稍停留后,继续往军营深处走去。

卡摩斯回到王宫时,已是黄昏,远远望见本应灯火通明的国王寝室此刻却一片黑暗,那一瞬间他的心没由的一慌,加快了脚步,走到寝室门前时,发现服侍乌妮丝洁的侍女站在门前似乎在等着自己。

“她人呢?”

“陛下,王后殿下就在里面。”

卡摩斯的眉拧成川字,既然在里面,为何是黑漆漆一片,她这是在干嘛?

伴随这个想法,卡摩斯推开了门走了进去,里面漂浮着甜甜的馨香,与往常有所不同。他心里疑惑更大了,乌妮丝洁不是不喜欢用香料吗?怎么今天改了性子了?

房间内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听到声音的他转过来身,只是扫了一眼移开了视线,呼吸悄然变得粗重起来。

穿上绳衣的姜早在此时也有点别扭,在古埃及,有一种腰间缠一根绳子的衣物叫绳衣,其他部位裸露在外,在姜早看来这跟皇帝的新衣没有什么差别。可回来之后,她越想在军营里发生的事情,越心惊胆战。

她知道,狗男人有时候是个闷骚性子,带着大男子主义,现在他俩在之前的那件事上和好了,但她真的怕了。

怕卡摩斯又和自己闹脾气冷战,再这样下去,她会吃不消的。

吵架真的很让人心累

于是之前看到的过一部瑟瑟电影涌入脑海中

不是有一句话——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

在叫伊瑞瑟拿来绳衣后,自己做了好大的心理建设才穿上,又挑出了两件风格迥异的长细链——以星星与蜂蜜为装饰,均匀排列在链子上,其中一条较短的金链上的两颗星星遮住了雪乳上的红豆,走动之间若隐若现。

她壮着胆走到卡摩斯面前,调整好呼吸的卡摩斯捏住她的肩膀,手心一片冰凉,声音在不知不觉喑哑低沉许多:“晚上冷。”

“那你抱抱我,抱我我就暖和了。”

姜早本想一鼓作气吻上卡摩斯,在听见卡摩斯这么一句话后改变了主意。

卡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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