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进部队的时候,许云楼住的是六人间。
他刚开始的情况并不佳,大家进部队很多都会带有一些好奇新奇的心情去打量整个部队,包括军营,军官,宿舍的硬件条件等等。一则是他因为家里人参军的缘故也很早就接触部队的一切,现在真的身处其中倒也没有太多的好奇,二则他被强制的跟妹妹分开,本是浓烈的感情被兜头泼了一身的冷水,一时间难以接受沉浸在痛苦中无心外面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他也知道老头子是怎么打算的,就是分开个一年半载的,小年轻谁还记得谁啊。
他那个时候心里对妹妹有怨恨,恨她现实衡量没有跟他商量就将他舍弃,二则是因为自己实力不够让妹妹可以抛弃对现实困难的考量,所以造成这种结果。
只是这无尽的怨恨最会发展成最深厚的想念,他藏了一张妹妹在曲州照的照片在枕头里,明眸皓齿巧笑嫣然的模样,总是在无人处拿出来偷偷想念,又一边咬牙切齿的。
他经常在部队坚硬的床上,抱着被子梦到自己回到曲州的架子床上,抱着温温香香的妹妹,甚至是很用力的顶入,可是一睁眼却是一场空。
今晚他也做了一场梦,梦到自己还躺在曲州的架子床上,在妹妹绿色的窗帘下,抱着熟睡的妹妹,鼻尖也埋入她的发丝里,温香环绕,他情不自禁的抱紧她,以往这个时候他就会听到少女不满的嘟嘟囔囔着,哥,你松开点,你抱的好紧。
他的呼吸都低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的箍紧她的腰际,反正在梦里抱多紧妹妹生气又如何呢?只是这次却是不同了,少女没有因为男人愈加用力的臂膀而在男人的梦里消散,而是一直不满的挣扎着,也在持续的抱怨男人太用力的怀抱。
许云楼睁开眼,这并不是梦。许凝脂实实在在的躺在他的怀里,也不在曲州,而是在鹿城的五缘湾,妹妹穿着长长的棉裙,眼睛还闭着正用力掰开他肌肉勃发的手臂,却一点也挣脱不开。
他松开点力道,只是抱着这纤细的腰肢,心里翻涌起阵阵的酸楚,鼻尖也止不住的往她白皙的脖颈上面凑,手指寻到妹妹裙子的侧边拉链一把拉下来,又从下面拉起长长的棉裙,妹妹十分乖顺,配合着男人脱去自己身上的长裙,只是轻轻的说着,哥,好冷,不要啦。
这话还没落下,男人已经把她脱的光溜溜的,只剩下一条包臀的短裤了,他从被子里伸出手臂将脱下的棉裙直接扔到床下。
少女侧躺着,睡觉当然没有穿内衣,圆润的胸乳往旁边垂着,是沉甸甸的诱人弧线,丰乳翘臀背脊纤瘦,明晃晃的诱惑。
男人欣赏了一番,妹妹因为寒冷的夜风打了一个哆嗦,抱怨道,哥,我好冷。
男人收回视线,抿抿唇重新给妹妹拉上被子盖住,少女卷住厚厚的被子就往旁边滚了过去。
他的唇也跟着追过去,细细的从脖颈绵延到背脊再到翘臀,手里也握着妹妹丰盈的胸乳,揉捏揉搓,满满一手的滑腻难以自拔。
妹妹本是在熟睡,整个人都蜷缩着躲在男人的怀抱里,男人的吻虽然烦人,但是勉强还能睡着,直到男人扯下她的内裤,拉起她的腿坚硬滚烫的性器直直插进她湿漉漉的肉缝时,她的眼睛因为这席卷而来的快感而睁开,意识犹如漩涡回旋,再也无法沉睡。
男人的吻许凝脂虽然觉得烦人,但是她的身体很是喜欢,下体急急的分泌出黏腻的液体,勾着男人的那根抓紧进来。
许凝脂直被男人顶到床单上,滚烫的性器插进湿腻的通道里,所有的软肉都卷着这个入侵者包裹着,摩擦的快感犹如根根细丝,随着绵密的神经线直击天灵盖,许凝脂的脚趾都舒服的蜷着,整个人躺在床上轻飘飘的。
男人半压在她身上,一只手臂揽着她的腰,节节鼓起的肌肉一下一下撞着妹妹圆润挺翘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男人低沉的喘息声也在耳边持续着,像是催情的鼓点,一下一下敲在妹妹的心上。撞击所带来的急促的快感让她细白的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一波一波袭来的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她无法招架,她咬着唇屏住呼吸,细细的呻吟着,轻轻的说,哥,好舒服,嗯。只只好舒服。
男人只被这紧致的私处缠得理智尽失,男根更是被刺激的又涨大了一圈。他翻身起来,跪在床上,一只手就托起少女细嫩的腰肢,白腻的臀高高翘着,露着刚刚被插过的肉缝,还留着湿润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