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口袋里硬硬的盒子,也不是纸巾,带着女朋友在包里放的什么的疑问,摸了出来,一看是盒套。
他倒是没觉得这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只是他不怎么住宿舍,否则男生宿舍这东西就像纸一样平常,但是这是夏怡买的?还是怎么的?她带来又是几个意思?
看着夏怡皱着鼻子的小红脸和躲闪的眼神,等着她回答。
羞人答答地小声说:“你脱我羽绒服是想和我做爱吗?但是现在会不会太早了一点。”说完看向窗户,刚刚天黑的样子,深蓝天空沉淀着冬日夕阳。
“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我都家里面说了,我们可以晚一点做吗?”然后抬起头,眨眨眼,舔了舔都有点干燥的嘴唇。
靳凌深吸一口,脑瓜子嗡嗡响,他本来没想干嘛的,也没条件干这个,但是老天爷非要赐他一盒套是吗?把夏怡都推开了一点,不确定地问:“夏怡,你知道做爱是什么意思吗?”
夏怡点点头,从靳凌手里把套拿过来,晃了晃,以为是他不懂,还解释了一下:“你要带这个,我才不会怀孕。”
靳凌眼神复杂,捧着一张看起来懵懵懂懂地脸,问:“夏怡,你想做吗?”
夏怡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我不知道?你想做吗?你想我答应吗?”
靳凌都不知道该夸她是聪明还是说她点傻,但是这个话突然提醒了都有点浑浑噩噩的他,他们就是不能做,捧着夏怡的小脸,很认真的告诉她:“那我要是告诉你,我特别想,一直都想,你就答应了?”
夏怡点点头。
“你不知道你想不想?”
夏怡继续点点头。
“但是你想我牵你,你就会说你想,想我抱你,也会说你想,所以你要是想做爱,你也会告诉我,你懂这个意思吗?夏怡。”
“你说你不知道,那就是潜意识告诉你,你不想,这种事情要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夏怡咬了咬嘴唇,也点点头。
靳凌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脑子一热就干把混事干了,想起靳远在他去上大学的前一天只警告了两件事,不准无套发生性关系和不准与未成年发生性关系,他现在和未成年谈恋爱已经是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了。
贴了贴她的脸颊,特别郑重地说:“夏怡你没有成年之前,我不会和你发生性行为的。”
夏怡乖顺地又蹭回去,借机说:“但是你可以亲我,我喜欢你亲我。”
靳凌挑挑眉,看着夏怡上半身已经被剥了出来,终于露出了小天鹅一样纤细的脖子,连接着漂亮的肩颈,泛着淡淡的珍珠光泽,圆领羊毛衫开口也有点大,隐隐约约显出一点少女洁净的乳肉,浅浅地起伏,他确实是说不做爱,但没说不能埋脖子吧?
“宝宝,可以亲你脖子吗?”
“可以亲!”
“乖宝宝。”
窗外日暮的时刻,太阳没入地平线,留下一片安宁而静谧的傍晚,但夏怡不知道靳凌说的亲是这种亲,十指交叉,摁着她的手,弓着背,对她的脖子肉吮吸,从下颌到和锁骨,又对着那点露在毛衣外面,她敏感脆弱的小弧乳肉,用舌头舔和嘴唇亲,惹得她发出一些不属于认知范围里的声音。
只能靠环绕靳凌房间的四周转移注意力,和她房间比当然小,却是比她那种欧式风格的样板间小套房要温馨很多,特别大的一面墙书柜,除了书,里面放着用亚克力套着的各种各样的乐高,她不认识的手办,可能是什么变形金刚之类的,各种比例的飞机模型,还有恐龙,书桌上电脑显示器都是三个,下面的主机开着都还跑着东西,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书和打印纸之间,还有个看起来还没有做好的中心对称,十字交叉的飞机模型…
夏怡都还没有看清楚就忍不住叫出来,“呜…呜…不可以咬我的胸,很痛!”
“宝宝,那我轻轻咬,好不好。”
“不好。”
“那就不咬了,轻轻舔好不好。”
“呜呜,你就不能不碰它吗?”
“宝宝,忍不住,碰碰病就好了。”
最后两个人都搞得汗淋淋,但都各自衣服穿得规规矩矩的抱在一起,靳凌都不知道是因为太激动了还是怎么的,本来都两天不发烧,晚上十二点又低烧了起来,夏怡还是很担心问,她要不要送他去医院,靳凌摇头,说烧过就好了,问她饿不饿,夏怡说,让他睡吧,她饿了就去吃那个蛋糕。
然后靳凌嗯了一声,好像真的就彻底熟睡了,期间夏怡挣开了拉着她手腕的手,学着小时候玩过的照顾芭比娃娃一样,去卫生间拧了一根冷水毛巾,贴在他额头上,只是靳凌不能像高档芭比娃娃一样,小毛巾放上去,脸就随着温度变色。
也没有知觉和力气去推开挂在他身上睡觉的她,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有一双碰过凉水的手,从衣领伸进睡衣里,去触摸烫得似烧红过新铁的皮肤,等到夏怡都不知道起了几次了的时候,终于温度计上的水银到了三十七度,她终于歇了口气。
趴在胸膛上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