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拒绝地养鱼,一看就是杀猪盘。舔狗恋爱脑就应该上医保,这种人全部丢去我们救助中心捡狗屎大便。”
——狗屎大便。
陈序洲嫌弃地蹙眉,一瞬间觉得面前的饭菜都不好吃了。
温听澜注意力全部都在前面那句话上,不由起抓紧了一些筷子。
喜欢也不一定就要在一起吧。
温听澜持有反面观点:“有些人喜欢一个人真的不一定会和对方谈恋爱,甚至他们不会告诉对方。”
“为什么?”张致尧完全不能理解,“有病吧。”
“会觉得配不上对方,内向自卑。”温听澜愤愤,总觉得张致尧在骂自己。
张致尧不相信,也百思不得其解:“这种人真恐怖,连喜欢一个人都能控制得住,适合去情报局工作。”
“其实挺简单的。”温听澜扪心自问,很简单就能做到,但是做到又很痛苦。
“这不就是无用功吗?”张致尧还是想不明白,“喜欢一个人却不告诉对方等于肚子饿却不吃饭。”
温听澜:“不会啊,你喜欢一个人,如果对方很好,你就会有一股动力想着自己要要变得优秀,即便不在一起,自己变好了也是一件好事吧。”
张致尧不说话了,似乎是有点被温听澜说服了。默不作声地往嘴里塞了两块肉,但又想:“你是不是暗恋过人啊?这么了解。”
温听澜一怔,头脑风暴开启,但一时间就像是老式电脑过载了一般,想不出一句话来回答。
支支吾吾地样子让原本还在和温听澜的辩论中落于下风的张致尧立马好奇了起来,他像是扳回了一城:“谁啊?哪个系的?”
温听澜知道张致尧在看自己,她努力不去偷瞄旁边的陈序洲,嘴硬地说了一句“没有”。
这“没有”一说出口,那肯定就是“有”,张致尧用温听澜先前的话术:“我懂了不说,对对对,毕竟有些喜欢是不会告诉别人的。明白,不说哈你别说!”
温听澜体会了一把哑巴吃黄连:“不是,我……”
开口了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只好又闭嘴。
又急又气。
温听澜泄愤似得咬了口排骨,看着斜对面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去的张致尧,温听澜觉得自己快要被气出内伤了。
偷偷瞄了眼旁边吃饭的陈序洲,认真吃饭,似乎和她和张致尧都只是一个陌生的拼桌人。
温听澜觉得自己要气出内伤了,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是宿舍群。
【武菱】:果然是男人!
【武菱】:好帅,怎么认识啊?
温听澜下意识朝着四周张望。手机放在桌子下面就像是上班在开小差一样,耳尖和脖子因为没辩过张致尧而泛着红。
温听澜还没来得及收起手机,张致尧趁胜追击:“和暗恋的人聊天?”
“不是!”温听澜否认。
张致尧逗着她,表情得瑟了没一秒突然面无狰狞,他嘶声:“你踢我干嘛?”
“吃饭的时候别讲话,米饭喷出来了。”严肃警告。
温听澜立马也抿了抿嘴巴,毕竟刚才她也在说话。
张致尧拍了拍裤腿上的鞋印,乖乖闭了嘴。
这顿饭又吃了十分钟,张致尧拎着饮料在食堂门口和他们道别,他准备去救助中心。
外面阳光刺眼,首府四季分明。
不远处人工湖旁种植的柳树已经开始抽芽,嫩绿藏在树梢,今年第一批的早春的樱花也快要开了。
目送着张致尧走远,剩下的两个人无言地朝着宿舍楼走去。
四周擦肩而过的行人不少,温听澜低着头看着自己没有强迫症地随便踩着不规则的砖块。
“谁啊?”
旁边的陈序洲突然开口问。
温听澜没有反应过来:“啊?”
什么谁啊?
陈序洲看着她:“你暗恋的人。“他一顿,继续说:”谁啊?”
“没有。”温听澜下意识地否认,“你不要听张致尧瞎说。”
“瞎说吗?”他好像有点不信。手揣在上身那件夹克的口袋里,陈序洲手藏在口袋里有点像是泄愤一样地捏着宿舍钥匙,“还以为我们两个关系这么好你会告诉我呢。”
“没有。”温听澜已经习惯了无数次心中海啸表面平静了。
陈序洲笑:“挺伤人啊,我们关系没有这么好?”
看他会错自己的意思,温听澜解释:“我是回答你之前那个问题。”
三号食堂离宿舍近,陈序洲将她送到楼下,停了脚步:“行了,开玩笑的,上楼吧。”
这玩笑开得有点吓人。
温听澜看自己逃过一劫,说了再见便马不停蹄地小跑回了宿舍楼。上到二楼的走廊,透过楼梯间的窗户朝下看,他刚迈步离开。
宿舍里武菱和黎渔禾吃完的外卖味道还没散。
她俩跟审犯人似逼供,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