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墨舒大喘着气,每走一步她身下的那处都会摩擦裤子与大腿,带来强烈的酸疼,这种难受甚至比腰疼还来的难以承受,似乎那玩意儿有什么东西会随着她走路‘漏’出来。不得已她只能尽量走慢一些,看着自己不断打颤的双腿,每一步都像如履薄冰,若不是可以扶着墙,她许是会直接栽在地上。
好不容易来到西院的石门前,她撑着门努力深呼吸平复自己,待呼吸缓过来后她又擦干头上的汗水,这才咬牙走进西院准备与姬夫人一同用早膳。
这是姬府的规矩,虽不必如同大户人家那般晨昏定省,但是早上亦是需要一同用早膳。姬府人丁不旺,只有三个主子,姬老爷又常年在外经商,所以自小姬墨舒便与姬夫人相依为命。后来姬墨舒长大了,到底是个天元不便与姬夫人住一起便分了院子,这相处也就改成了每日清晨一起用早膳。
规矩虽然是如此,但姬府其实等同于没有规矩,姬墨舒几乎一日三餐或者闲暇时光都会来西厢与姬夫人聊天,与其说是亲近,倒不如说她深谙姬夫人只有她一个孩子,也没有人说体己话难免孤单了些,没有人比她更懂孤单的感觉,所以都是有空便来。
作为一个天元,不得不说姬小姐确实养的很像一个坤泽,细心且考虑周到。
来到西厢。
姬夫人亦是醒来了,见到姬墨舒走来,顿时笑脸盈盈的迎了上去。
“舒儿。”
“娘。”
母女俩感情非常好,姬墨舒本能的快步迎上前,只不过她忘了自己越发虚弱的身子,刚快走几步后腰便传来一阵刺痛。
“嘶。”
“舒儿!”姬夫人连忙扶住欲倒的姬墨舒,眼尖的注意到姬墨舒下意识扶腰的动作,顿时担忧不已。
“怎么了?”
“无事,许是前几日急于练武扭到腰了,眼下有点疼。”姬墨舒掩下脸上的痛色,努力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怎的这么不注意,急于练武也无需如此急于求成,这腰是一个人的脊梁,可不能弄伤了,快坐下罢。”姬夫人有点埋怨,虽然她也希望姬墨舒尽快成长起来,可若是拔苗助长就不好了。
“嗯。”
姬墨舒听话的坐了下来,但是身体的不适却让她坐立难安。她尽量维持着没什么大碍的模样,可她的身体再次出卖了她。
前段时间她便总是觉得她的那处不舒服,总是内急,还时不时就得翘起来,为了不在苏娘面前出糗她不得不总是偷偷‘压枪’。后来不知怎得,这种情况突然消失了,她以为是自己痊愈了,也就没有往心里去。
可是最近那玩意儿又开始不舒服了,但不是内急,而是酸疼,就与腰疼差不多,日渐加重。她不知为何那种地方也会不舒服,可眼看着实在忍无可忍,已经影响她的生活了,其实她已经想告诉姬夫人,或许她又有别的毛病,却碍于羞耻心一直说不出口。
她不愿说,可身体的不适却还是会表现出来。
“舒儿,你可是不舒服?”
“没有。”
几乎是不假思索,姬墨舒脱口而出便否认了,只是她眼神躲闪,根本不敢正眼瞧姬夫人,这模样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姬夫人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姬墨舒这模样怎么可能没事,这女儿性子要强有时候真是让人没辙。
许是常年辗转病榻,姬墨舒虽然性子单纯,却颇为固执又要强,本着的原则便是小病自己治,大病自己抗,扛不住就撑,但是这一切的前提都得是姬墨舒真的可以扛得住,可现在姬墨舒这模样,脸色憔悴,腰痛腿软,怎么都不大可能是没事,这嘴怎么这么硬呢。她定定打量起来,虽然姬墨舒说是腰疼,但已然为人妻的她自然不会真的这么单纯。
姬墨舒眼底泛青,脸颊浮肿,走了这么几步路就出汗,若只是扭到腰可就说不通了,更像是那种事做多了。难道姬墨舒已经开始学着自渎了吗?虽然姬墨舒年岁不小了,按理说早该成亲了,但身体不好自然比不得常人,或许寻常人家的天元几岁便会自渎,可姬墨舒却不行。
眼看着身体日渐好转,结果那向来听话又恪守礼义廉耻的女儿却开始沉迷自渎,这不禁让她有点生气。
“娘?”许是姬夫人的眼神太过直接,姬墨舒有点忐忑,她娘似是生气了?
姬夫人掩下眼中的恼意,她看着虽然单薄,却已然比她高出半个头的女儿,或许,有些事情真的要好好的教导一番,免得姬墨舒不仅自渎,以后离开家便放飞自我。虽然姬墨舒是她一手教导出来的,可毕竟是个天元,天元就是管不住那二两肉的。
“舒儿。”
“怎么了?”姬墨舒连忙坐直,更紧张了。
“唉,你倒不必如此紧张,还记得吧。娘自小便教导你要明事理,如今好不容易身子才有了点起色,自是不能又伤了根基。该做的事情要做,不该做的事情就不该做,你也不小了,该是懂事了,怎的这时候还不知轻重了,玩物丧志?”
“娘,你说什么呀?”姬墨舒听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