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酒足饭饱,饭饱则会思淫欲。
这么哺乳了几日,喝足了奶水的姬墨舒就像茁壮成长的婴儿,几乎一天就一个样,不仅身体恢复迅速,就连天元的那方面也随着身体的好转而渐渐被唤醒,开始崭露头角。
一周后,清晨。
姬墨舒还在安睡,苏娘却已经率先一步醒了过来。就如之前的很多次那般,她侧过身安静的打量沉睡的姬墨舒。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冠冕堂皇的打量姬墨舒。虽然她把姬墨舒当成自己的女君,可毕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姬墨舒可未承认,她们也并未真正成亲。她的女君性子太过腼腆,又正经,以致于她不能把渴望或者情愫表现的太明显。欲望尚且不提,光是对视两眼她的单纯女君就会羞红脸了,若是她太猴急,定然会把女君吓跑。
面对这样的纯情郎君,细水长流徐徐图之才能事半功倍。这可是她亲自奶活的女君呢,自己的郎君自己养。
此时,趁着姬墨舒安睡,她倒是可以好好的打量一番,顺便检查检查女君的身体。
她们已经同床共枕一周了,虽然姬墨舒依旧精力很差,脸色却肉眼可见的变好。起初那苍白可怖的脸色褪去,转而有了些许漂亮的血色,但因为常年身居闺阁,姬墨舒到底是与寻常的天元并不一样。
发育期辗转病榻留下的痕迹会伴随一辈子,就如同从外貌上能够看到人的一生一般。以貌取人,或许也有一定的道理,这人出身是什么模样,基本就注定了这辈子是什么模样,哪怕偶有的佼佼者成为了人上人,却依旧也会带着旧日的影子。
时光,总会在不经意的地方留下痕迹。
姬墨舒虽是天元,但是长年累月动不动就得在鬼门关走一遭,导致她的发育往往比不上健康的天元,却又因为天元的缘故,要比坤泽看起来更为修长高挑,这就显得十分单薄。哪怕如今有了些许血色,也就看起来不如一开始那般苍白可怖,却依旧透着浓浓的孱弱之气,让人一眼就能瞧见曾经,而这种缺失是永远也弥补不了,会曾为旧时的记忆烙印在姬墨舒的身体上。
苏娘不知不觉便靠的姬墨舒更近了些,她细细的描摹着姬墨舒的眉眼,见那精致的眉头微蹙着,许是睡的不打安稳,她不满的轻按了下,把一双柳眉抚平,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想到之前注意到的情况,她朝着身下看去。
夏日的被子十分单薄,只是堪堪盖了一层,若是被子下藏有什么玄机,定然能够一眼便瞧出来。只可惜,在那薄被之上,一马平川,没有任何起伏的痕迹。
苏娘皱起了眉头,希望再度落空了。结合之前若有似无的蹭过,好几次还故意用腿去顶过,可都没有引起该有的反应。按理说,姬墨舒已经快要年满十八了,在寻常人家里估计孩子都满地跑了,可姬墨舒,不仅不谙人事,就连这方面似乎都没有。
这实在让她担忧,她很怀疑姬墨舒到底有没有出过精,想来估计是没有的,不然姬墨舒的反应不该如此青涩。一个十七岁的女郎,居然这辈子都没有出过精,而且姬墨舒的情况似乎更糟糕,连那象征着天元雄风的反应都没有。清晨,本来该是天元最精神的时候,可姬墨舒这里却依旧不见该有的反应。
这病呀,到底是让姬墨舒吃尽了苦头,明明是如此年轻的身体,是意气风发的姬家继承人,却几乎所有时间都耗在了这里。
姬墨舒呀姬墨舒,怎的就被折磨成这般了,被折磨成这般也就罢了,为何这性子却能一尘不变,依旧与人友好呢,就不怨吗?
苏娘的眼眶有点热,不过此时,心酸却顾不上了,而是被另一种渴望占据。她瞄了姬墨舒一眼,确保人依旧安睡,这才勾住被子轻轻撩开。
也不敢撩开太多,只是撩开下半身一角的被子,堪堪露出该露出的部位,随后她的视线便黏在了姬墨舒胯下。隔着亵裤,依旧是平坦的,但是她知道,在那平坦之下,定然是藏着什么宝贝。
手,似乎在颤抖。她颤颤巍巍的把手探向那处,快要碰上时,她又谨慎的看了姬墨舒一眼,这才轻轻的落在那一寸布料之上。
意外的,指尖就像一下子陷在什么柔软的棉花里。隔着单薄的裤子,她轻轻描绘着那妙不可言的弧度,很快就锁定了安稳躺在双腿之间的某个突出的小东西。再次瞄了姬墨舒一眼,她变本加厉,径直捏住那小东西轻轻揉捏。
软,满脑子都是这个字。姬墨舒,好软,软的不可思议,软中竟还带点弹性,手感更是上乘。
人的心思总是会反映在脸上,哪怕是她这样擅于掩藏心思的人,在遇到真正心悦之人的时候亦是免不了俗。她的脸很快带上了色情的弧度,嘴角亦是勾的越发耀眼,那眼中的饥渴淫荡更是多到快要溢出来了。
当姬墨舒实在是受不了腿间的骚扰而蹙起了眉,即将转醒时,她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了那手感极好的软肉,而在她松手后,绵软小巧的软肉微微起伏一些,还未看清就又完全耷拉下去了,显然是很吃力。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姬墨舒的身体状况显然还不能完成这作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