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力的极致苦痛纠缠心头。
他重复着,一直说着,要怎么救你又深深祈求她带他走…
秋元抖着手摸上赤司的脸,他此刻体温都变得有些低,她没用什么力道的两手扣着他,让他能对视上自己“看着我的眼睛,小征,我在呢,我们都活着呢”
她坚定的声音拉回了赤司濒临崩溃的思绪。
在对上那双比月亮还皎洁透彻的眼睛时,他身体里碎掉的斑斑驳驳才好像在缝合,他想拼一个干净完整的自己献上。
全身心的对她付出。
“…我需要你”
男人的嗓音微哑,在熙久的片刻怔愣里,他覆上熙久的手背拉着往下,按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然后继续说“你别走,你别走了,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
说到最后,他语调的尾音都像是被跳动的心脏撞得破碎。
“你吻吻我,你吻吻我吧,阿久…我感受不到了,感受不到我们还活着了…”
不知道是他此刻低下卑微的神情还是颤抖不止的声线割伤了秋元的心,她酸胀着眼睛,捧着赤司的脸,倾身吻上。
只是简单的贴唇,秋元正要抽回,却被赤司扣进了怀里。温馨的浅尝辄止,根本满足不了他现下的欲望。
他力道温和却又难以自制的侵入摸索,这般极附爱意和痛感的情感也连带着灌入熙久,勾得她潜藏的爱欲如层层浪花翻起。
赤司松了力道,任由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平息呼吸。他现在是理智的,知道此刻自己发着低烧,也知道不应该在这种时刻出手。
但是此情此景,精神和肉体上的驳斥,确是难以忍耐了。那就算是他的卑劣吧,一切都是他的引诱。
只为了得到汲汲营营一生所求的psyche片刻怜惜。
“原谅我”与其请求允许,不如请求原谅吧。
他动作极快的将身上不久前换上的睡衣脱下,熙久明白了接下来他要做什么想法,赤司更快一步的扣着她的腰身带入怀里,一把圈住。
猝不及防双手就按在了他的胸膛上,他低烧还未退,松软的发丝盖着额间粘连着汗,再往下就是男人姣好的身材。
哪怕是常年坐居办公室,他也有坚持锻炼身体,所以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分明又漂亮。
不是特别过分的层层肌肉,但胜在紧实有力。
“现在…现在不能做这个…你发烧…不对”她触电一样的伸回手,有点稀里糊涂的说不上话。
“那发烧过了,就给我吃?”赤司软着神色,做的一副乖巧样。
这种荤话,直说的熙久脸烧红了一样,磕磕绊绊的答不上来。
“阿久”他声音哑哑的,不似往常般润泽,又带着生病的脆弱。抓着她无处可逃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跳上。
“它因为你跳得很快”
“你…那是生病了,别说了”他力道使得很大,不容拒绝。熙久拿不开自己的手,又急又羞,
眼睛更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
“你答应我吧…我难受”
床单摩挲声音不断,原本温度正好的冷空调变得失效,空气里渐渐发热。
他极爱亲吻,总是遍遍不厌其烦的勾吻,细细密密的描摹她的眉眼、红唇、脖颈、锁骨…
被这些情欲的吻惹的瘙痒,她感受到了下身的濡湿与翕合,男人顺着手划进了熙久的衣服里,解开了扣子,再趁着吻意去褪下衣裤。
她才定神,又天旋地转的被按在了床上,此刻身上的衣服都只是勉强遮掩。
赤司的体温越来越高,连带着身下的熙久都感觉到了热意,身体黏糊糊的,又格外空虚。
他更是难受的很,不仅头晕热胀,还因为过往记忆的撕扯着分不清现实梦境,现下的解药就在眼前。
只要吞咽下这片皎洁的月,那便是真的。
这么想着他还依旧有条不紊的一步步进行,近乎哄骗的用尽手段留下熙久,留下她的心神。
他动作利落的剥开了最后一层掩护,看向了那个稚嫩的欲望宣泄口。
只一眼呼吸都有片刻滞待,他伸了根手指去剥开外阴,内里早就被赤司那一刻不停的深吻搅得濡湿。
此刻没了保护层,淫靡的开始流出透彻的水液。他恍惚间想到了很早前,仆赤作弄她后的那个晨间,他只能默默的忍着欲望去清理。
此刻还未被蹂躏的粉嫩花朵与吐着白浊的糜艳红花交织,他瞳色趋于深幽,难捱的咽了咽。
这般想着就抬起指腹去揉裸露的阴蒂,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熙久低低的轻喘了一声。
连动着赤司的下身搏动,他是这场游戏里最先入局的人,也是忍耐最久的人。再也无法等下去了…
他极有经验的开始抽动着,另一只手压着少女忍不住要闭合的腿,然后继续低身吻上似剥壳荔枝似的水莹胴体。
熙久难以忍受这般迭起的不再温和的浪潮,先是泄了身体。流出的水打湿了赤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