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言之有物,便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何明见白贤站在侧门处朝他招手,看脸色似乎还很着急。
何明平时虽然与白贤不太对付,但是也知道轻重,便忙走到大殿侧门处,小声问道:“怎么回事?”
“皇后早上发作,已经进产房两个时辰了,”白贤面色焦急道,“只是孩子至今还未落地,太后娘娘心里着急,便让奴婢来通报。”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何明骂了一句,回头看了眼陛下,小跑步回到了晋鞅身边。
这个时候,晋鞅刚问完一个学子的问题,何明便忙小声道:“陛下,娘娘进产房已经两个时辰,皇子还没有落地,太后娘娘心中焦急,便让人来汇报给您。”
晋鞅闻言脸色大变,若不是在场还有学子在,他已经扔下手里的名册,直奔紫宸殿了。
“诸位都是有才之士,朕心甚慰。”晋鞅放下名册,勉励了几句,便把事情交给张仲瀚以及礼部尚书,自己起身离开了。
众位学子感激涕零的送晋鞅离开,在他们看来,皇上竟然陪他们坐了这么久,还亲切的问他们问题,实在是太让人感动了。
早就听闻过上任皇帝各种行事作风,才显得当今的可贵。
得遇当今陛下,是他们的人生幸事啊。
而在场的官员心里却有些诧异,皇上这是怎么了?
“我刚才好像隐约看见后宫的太监过来传了什么话,”户部尚书想了想,忍不住看向自己最看重的下属,“难不成皇子出生了?”
顾之瑀面色微变,他刚才也看见妹妹身边伺候的白贤出现过,可是对方的脸色可不是喜悦,而是焦急。
难道是妹妹不好了?
晋鞅一下御辇,大步跑向紫宸殿的后殿,产房就设在那里。
刚进门,他就听到屋内传来久久的痛呼声,当即便想往屋内冲,被几个宫女太监同时拦了下来。
“陛下!万万使不得啊,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 晋小鞅:滚开,滚开,都给朕滚开,别拦着朕!(ノ`Д)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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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呼喊声,晋鞅一个字都没有听见,他满心惦记着的只有产房里的那个人,周围左右所有的人事物都入不了他的眼,更入不了他的耳。
似乎有人过来拦他,被他一脚踢开,他只想进去看看久久,这些人拦着他做什么?
“陛下,万万不可啊,陛下!”何明哪敢让晋鞅真的冲进去,上前抱住晋鞅的腿,却被他一脚踹开。
“滚开!”晋鞅双目赤红的看着眼前这些拦着他的宫侍,沉声道,“若是再有人敢拦着朕,朕定杀无赦。”
“陛下……”白贤跪到他面前,磕头道,“娘娘也不希望陛下如此啊。”
晋鞅脚下一顿,怔怔的看着屋内,大步走到门口,想到白贤的话,推门的手停了下来。
“啊!”
屋内传出久久的痛呼声,他脚下一软,差点站立不稳,好在白贤眼疾手快的上前扶住了他,“陛下,请您保重身体,娘娘福泽深厚,定会母子平安的。”
推开白贤,他双手微微颤抖的摸着自己脖间的玉坠儿,眼眶酸涩得有些模糊不清,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这个模样,闭上眼睛良久后,才睁开眼道:“拿凉茶来。”
“陛下,春寒……”白贤后面的话在晋鞅肃杀的目光中咽了下去,转头捧了凉茶奉给晋鞅。
自从晋鞅进门后,周太后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直到晋鞅连喝下几口凉茶后才道:“皇上,你现在胡乱着急也没有办法。”
“母后,”晋鞅这才看到周太后也在外间,他环视四周,没有看到岳母的身影。
“杨夫人在里面陪着久久,做母亲的陪着自己的孩子才放心,”周太后知道晋鞅此刻心静不下来,也不劝他冷静之类的话,因为她知道说了也没有用处。
看到晋鞅这样,她忽然想到了先帝,都是晋氏一族的皇帝,这两人之间简直就是天渊之别。她当年产子的时候,痛了一天一夜,先帝尚能好吃好睡,更别说像晋鞅这般焦急。
她很庆幸晋鞅是这样,不然想到自己疼爱的表侄女也走上与自己一样的路,她便是到死也难以心安。
“好痛啊!啊!”
晋鞅手一抖,杯子里的茶水泼出来大半,在门口走来走去,听到里面的痛呼声越来越痛苦,把茶杯往白贤手里一塞,拍门道:“久久,你别怕,我就在外面。”
“我陪着你,你别怕。”
除了“你别怕”以外,晋鞅竟说不出别的来,他一下下拍着门,想顾如玖听到他的声音,知道他的存在。
顾如玖现在正疼得双眼发黑,听到晋鞅的声音,忍不住道:“晋鞅,你个混蛋!”
正在接生的几个产婆差点手抖,可是见到皇后娘娘面色潮红,头发全部被汗水打湿的模样,各个低着头,装作没有听见。
晋鞅隔着门直点头:“对对对,我是混蛋,以后不生了,我们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