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身材高大,腰背笔直,宽阔的脊背渐渐收窄进镶嵌了宝石的腰带里,让人有种忍不住扑到那脊背上撒娇的冲动。
若是往常,若愚一早便这般做了,地上的积雪踩得咯吱响,若是有人背多舒服。可是今日却生生止住了冲动,只是趁着前面的男子转脸儿时,偷偷打量他俊帅的侧脸,心内扑通扑通地跳。
待入了暖阁时,若愚脱掉了脚上的兔毛绣鞋,解了披风,规规矩矩地侧腿坐在下面埋着铜管地龙的地板上,看着男子行云流水地为自己冲泡着好喝的梅子茶。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还真有些男女初次幽会的矜持与尴尬。
待得小屁股坐热了,若愚再也忍不住了,满心雀跃地想着一会该是如何演绎。
于是开口问道:“方才公子说一心倾慕小女子,可是真的?”
褚劲风其实本来是打算得了空子,好好陪一陪娇妻,免得她闲散得想要红杏探墙,哪里想到这位倒是投入得很,还真当是摆了家家酒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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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便是懒散地点了点头,漫不经心道:“自然是真的……”
若愚一听,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算一算身边也就是好友赵青儿的情路坎坷,明明一对小儿女有意,可是当初赵青儿的娘却想着另攀高枝,差一点棒打鸳鸯,便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公子的一番心意,小女子尽是知道的,奈何家中已然打算为我另外订了一门亲事,只怕是不能成全公子美意……”
对面的公子微微侧转了脸,不知为何,方才的闲适安逸竟然消失不见了,表情是说不出的冷峻。
这小傻子自然是不知道,这样一番说辞,他并不是第一次听到。当初自己表露了心意后,面前这个有着相同容貌的女子就是这样一番说辞拒绝了自己……
当时的他只是冷着脸拂袖而去,日日气闷难以消散……
若愚本来演绎得兴致勃勃,可是不知为何褚哥哥却冷下了脸儿……真是造孽,现在望过去,只觉得他这般拉下脸来也是异常俊美,那高挺的鼻梁都引得人忍不住想要伸着舌尖舔一舔……
她正春心萌动时,对面被拒绝了的公子开口道:“原是这样……小姐但嫁无妨,在下也不过是只想跟小姐春风一度而已,趁着花轿未到,还请小姐手脚快些解了衣袍可好?”
说着,竟是一伸手将她拉拽进了自己怀内。这暖阁里四下遮挡得严实,可也不是这宣淫之所啊!再说了,不是说好的未婚男女幽会传情吗?哪来的登徒子?被拒绝了也这般猴急……
若愚急了,便使劲推着他的胸脯道:“公子不可!我乃是正经人家的闺女,岂可与你这般?再说……要是被我的未婚夫知道了该怎么办?”
这浪荡的公子闻听了这话,倒是微微露出了些笑意,可嘴里吐出的,分明是裹了当初被拒而积淀下来的恶毒:“知道又如何?便叫他知道,那蜡头般的也配娶你?你便跟他说说,在下是何等的功夫,他及得上半分不成?倒是叫他自惭形秽,早点让了位置出来……”
若愚小姐有点风中凌乱,接不住这诡异的招式了……
当初赵青儿拒绝了赵武哥,那愣头青也不过是想要索吻一下,却被她的娘打得差点骨折。于是便一处相思两处闲愁,酝酿出一段让人心酸的苦恋……
若愚原本要演绎的便是这等的酸甜,可压根没想到面前这位竟然这般不要脸地跳戏,从淡雅的青衣小生,直接跳转到了恶霸欺凌。
当她粉嫩的少女裙装被解了腰带时,若愚都要哭出来了,努力挽救着所剩无几的烂漫:“公……公子莫要这般性急,要是被人知道了,小女子可怎么有脸面做人?”
这时黑衣浪荡子早已经将她按在了身下,健壮的大腿夹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伸手解了他的腰带衣扣,将衣服脱下揉成一团,用力扔在了一旁,低头看着那哭出了眼泪的少女,慢条斯理地道:“放心,一会在下用力些,直接干大小姐的肚子,便随了我归府安胎,也不用嫁给他人丢脸了……”
说着便恶虎一般,朝着身下的人儿直扑了过去,竟是照比往常还要尽兴一些。
到了最后,若愚早已经没有初来时的兴味,只恨不得一会儿立刻报官,抓了这吃饱喝足的登徒子。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彻底怠足的司马大人这才抓起一旁的狐皮披风,将身下那湿漉漉惨兮兮的一尾小鱼裹住,撩开临江的小竹帘,一起去看那窗外还在纷纷扬扬的白雾银花。
司马大人真的是觉得身心一阵的畅快,当年的饮恨看起来真是没有必要,若是也依着这般去做,舍了那男儿的脸面和君子之德,说不定他与她的孩子早就蹒跚学步,咿呀地喊着爹娘了。
当下便在若愚潮红未退的小脸上啄吻着道:“娘子果真是会戏耍的,以后褚哥哥经常这样扮来陪你玩可好?”
若愚都要喷泪了:“哪……哪个要跟你玩这个?褚哥哥原是这般的不要脸,你同别家小姐相会,也是这般见面就解了衣裙的?”
褚劲风微微一笑道:“不然你以为男女相会是如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