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极限。同样的错误,他犯一次就绝不会再犯第二次。
他没有任何立场去质问她跟谁在一起,在哪里。
这该是多懦弱多卑微的人才做的事。
殷明提着卤菜从外面进来,看徐朝宗神情凝重地站在阳台上都被吓了一跳,“怎么都不开灯,想吓死谁啊这是?”???
徐朝宗头都没回,连背影都带着一股子漠然。
殷明换了拖鞋来到阳台,啧了一声,“怎么着,是不是担心接下来的事?我跟你说……”
说起工作,殷明也是滔滔不绝。
他最近很嘚瑟。
他可是徐朝宗想办法挖过来的,对方可是徐朝宗哎!这件事他可以吹一个月。
徐朝宗突然打断了他,问道:“你说,如果一个人知道另一个人等了她十八年,她会不会很感动?”
殷明的高谈阔论硬生生地被打断,他像是被掐住了喉咙的鸭子一样,嘎了一声,一脸惊悚地看着徐朝宗,“什、什么?”
不是在聊工作吗?
什么十八年?什么感动??
徐朝宗自顾自地说:“可能感动,但绝不会被打动。如果她被打动了,为什么她回来后没去找他?”
而是跟盛韬在一起呢?
这不符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