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一点都不想做人。”
姜霓:“……?”
“或者——”秦砚微顿,声线沉了一瞬,“你想……怎么舔?”
姜霓一怔,蒙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
最近的画面一帧帧地在脑子里过。
她清心寡欲了五年,怎么一遇上秦砚,思想就分分钟上高速。
秦砚听见窸窸窣窣的卷被子声,“怎么了?”
姜霓捂着脸,哼哼唧唧。
秦砚轻笑,“别哼哼,说话。”
姜霓倏尔一顿,把自己裹成个蚕宝宝。
“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秦砚:“……”
“姜霓。”
秦砚很认真地喊她的名字,低沉的声线,让姜霓也不得不跟着郑重起来,“嗯?”
“聊点别的。”秦砚顿了下,“我明天早上五点半还要训练,不想又一晚上不睡。”
“……”姜霓鼓了鼓脸颊,只觉耳尖发烫,“一晚上不睡啊……”
“秦队长你一晚上不睡,是做什么呀?”
“你说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做/爱做的事。
以及关于秦砚对舔狗的理解,张海林评价了两个字:龌龊(至极)!
三天之后, iar湖城基地来了几位不速之客,是iar总部的调查组成员。
姜霓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正在医院, 那晚她听到了陈家人在病房闹事, 这两天就一直想着帮周姨换一个条件更好一点的医院。
一来有助于老人家养病, 二来她也担心陈昊的那个赌鬼姐夫以后会迁怒周姨。
她今天过来,就是接周姨去另外一家医院的。
周姨没有儿女, 欣慰于她的一片孝心, 又不好意思她操劳,“这种事, 你告诉老头子一声就好, 干嘛还自己又往医院跑。”
“没事, 正好我这段时间在休假。您稍等一下,我去找医生拿片子。”
从放射科拿回片子, 姜霓刚刚出电梯, 就被陈老太太拦住了。
“姜小姐,我想了好几天,我——”老太太顿了顿,“我愿意跟iar的领导们,把事情说清楚,昊子老实本分了二十几年,我不能让他犯这个错。”
姜霓还戴着口罩,身旁有人侧目。
她点点头,“好,您等我一下, 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
从医院出来, 姜霓给张海林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起, 听筒里响起张海林乐呵呵的声音,“你好,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