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了大半,里裙内衫半挂不露,少女姣好洁白的胴体半敞、嫩白的胸乳翘着诱人的乳尖。
她身上此处也最为脆弱,七海只需要给一个吻或者指腹捻磨,她都会喘气呻吟,美得人意动。
晰白的皮肤上水色红痕都是自己一点点覆盖上去的,男人心底的浴火燃得更旺,毁天灭地的燃烧了他一整片荒野。
他控着榴月发软的腿,听她因为自己的动作溢出来的脆弱呻吟,她将彻底的属于自己。
七海便觉得这地方是他渴望去的马来西亚。
他吻着榴月的唇,在速度与刺激登顶时射精,七海尤记得分寸弄在了外头,心里想着下次也该带点什么东西做措施。
今晚,他有些过于冒犯了。所以他控制着没有进行第二次,自顾自去了浴间解决,弄了好一阵才稍稍压制。
回来后榴月早已经昏沉的睡在了床上,身上沾满了他还没来得及清理的情潮爱欲。
他心里歉疚,低声道歉动作也格外小心,忙去做后续的清洁整理。
醒来的时候七海还抱着她,躺在她身侧看书,榴月愣了下,没想到他还在身边。
男人熟练的低头吻在她额间,压着声音问她有没有睡好,两人这副模样倒真有了几份老夫老妻的感觉。
榴月放平了心情,伸手反抱回去,享受着这片净土。两人算是过了一阵的安省日子,无人打扰。
后来主君的命令下达,给七海求娶榴月设下了最后的一次任务,她亲自送别了他,像以往的每一次分别一样。
安安静静的平淡。
七海回首又看了一眼孱弱纤瘦的少女,笑着让她等自己回来。她压下心里数不清的繁复,点头莞尔答应。
七海的身影融入天幕,来送亲的侍从们也开始支着榴月,生怕她逃跑。
她没有抗拒的上了轿厢,部队开始行径,往另一个方向远去。榴月没忍住的掀开了帘子,看着远处的城墙林立森然。
她即将要赴往一个没有七海的地方了,在那里囚困一生。一路上的安静,她又开始梦到一些不属于现在的记忆。
和亲的队伍还未行至对国官邸,两国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战,而此战我国接连败退,没有后路,敌方趁胜追击。
护送的侍卫们眼看着国破家亡,一个个都流窜离开,敌对国的人抓住了榴月,将她拿下。
榴月跟着那方部队返回了边界防线,见到了带兵杀戮的王子,一个她本应该嫁的人。
她立于独自城墙、暮春的天气都还未暖和,一片萧条。前方战线已经传来国都破立,君王死亡,王室俘虏。
两人协商的完整,接下来只需要…只需要结束她自己就好,这位王子的谋略她看得明白,百姓会因为他治理的很好。
她知道这些是她生来的命运了,就这样献祭的离开,只是…
唯一的对不起,就是他。
榴月执剑架上自己的脖颈,刀刃贴在肌肤上透着彻骨的冷,她的身后是一城的无辜百姓,人人跪立喊着公主殿下,身前是冷眼相待的敌人。
他们都离自己很远,她一个人站在边缘。
“榴月!”
在少女颤动的瞳色里,七海披着暮光奔向她,站在了她的面前。她明明已经用了方法支开他了的,他怎么回来了,这让她反应不过来。
七海握住了她尤其冷的手,将那柄剑攥回了自己的手心,而后说。
“你想做的,我都替你完善好了”他将皇城的一切都做好了部署。
多年的默契,无需多言。
榴月笑了又掉了眼泪,她不再掩饰自己,温柔的对他说,“我嫁给了你,对吗?”
“嗯,我们是夫妻”七海拿出了一枚戒指,将她套在了她的手指上。
“这是我给你的信物”他握住了榴月的手,眉眼缱绻。
而后,便在这万众瞩目里,两人共同踩空了生门,跌落了死亡的怀抱,那日漫天的樱花零落,掩盖了血色。
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了。
呛住她喉咙的,是爱。
国家统一,万民安全,此后海晏河清,再无战乱。
1112,正午十二点。
伏黑与虎杖结伴进入东京第一结界,哪成想刚进入两人就被随机分开,各自遇上了不同的对手。
伏黑在四对一的情况下,很快的解决了第一个,而高羽的加入,稍稍缓解了局势的不平衡。
虎杖通过日车宽见追加的新规则,让伏黑放心,可以彻底应付眼前的战斗,高羽吸引开了黄栌的视线。
剩下的就是伏黑对战零士,一场激烈的殊死搏杀展开,他疯狂的态度以命做赌注。
棋差一招的零士濒死前将自己的四十分转让给了伏黑惠,在他皱拢不解的眉眼里,零士还是猖狂的在笑。
“…我有种预感,这样做会让事情变得更有趣,单纯是我的直觉罢了”
“拜托你了哦,是你杀了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