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起了点别样的心。
许是出来着急,昭笙的长发凌乱垂到腰间,她忍得时间较久,已经凝起了汗,脸颊薄红。
宿傩往前走了几步,蹲在她面前,用手霸道的拧过她的脸,如他所想,美艳绝伦的情欲样。
他眼神眯了起来,感觉下腹隐隐作祟冲动,连带着口干。
这是虎杖悠仁的欲望,还是他自己的?
他有些好奇,觉得很有意思。
“滚…”昭笙尽量控制住声音,冷冷地对宿傩说。
“哈?”他有点对此刻自不量力的女人轻嘲,“喂?现在,应该感到危险的人是你哦”
男人极慢的用指腹刮过昭笙的红唇,她忍的时候有咬住、嘴唇破了皮,宿傩摁在了她破皮出血的地方,狠狠地压下去。
她没忍住的喘了声,试图咬下宿傩手指时想到了这具身体的本身主人,收了口。
“有点意思,你和那小子倒是相互制衡”碍于对方而不能出手伤到他。
啧,不过,心里居然有了失败的感觉,一时气逆。大概是这女人不知死活的态度?
他力道重了,掐出点指印痕迹。看她眼里凝住了生理性眼泪,刚刚还冷漠以待的表情多了几分不自知的勾人温意。
“生气了啊?”
他来了兴趣,更多的是身体躁动的厉害,传染了春药一样。宿傩一贯不是喜欢忍耐自己的人,他舔了舔唇缓和了些许燥意。
“等会有你更生气的啊…”
他直接压了上去,不顾挣扎的去褪开昭笙的衣服,极快的用她的腰带捆住她推拒的手,打量了周围将人抱了起来。
放置在供桌上将她身体压下,捆在固定的小香台上,完美的系紧。
“唔…你疯掉了!”她多了几分急切,意识到了宿傩要做什么避无可避。
她看着头顶不知名的佛像,脊背贴着供桌发抖,手被束缚的完全动不了。
而男人还在剥她身上松垮的袍服,她又低又慌的喊了宿傩一声。
他轻松的握住了女人踢他的腿,拖着她的脚腕拉下,倾身压上去。
“再动,我就用你上面的嘴”他恶意满满的对上昭笙的眼睛。
莫名想象到了那个画面,她的脸和他的性器,嘶,感觉可以尝试一下。
一定是爽到爆…
她被威吓的动静小了些,宿傩直接架着她的腿,强制的分开环上他的腰胯。
他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身体极其轻车熟路,可惜千年时间过得太久,他还真想不起来是和哪个女人做过。
想来能激起他欲望的女人身体应该也得这么合适他,宿傩边想着边摸上昭笙的身体,一点点的感受。
尤其对她嫩白的胸乳亵玩。
那地方尤其敏感,他只是一点触碰就能惹得她身体反应激烈。
宿傩随后窥视到她腿间湿得透底的穴口,有了点探索的心,凝了凝眼。
穴花颜色浅淡,遮挂着莹莹的水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效推动,已经湿过一回。
他伸手勾出了不少清液,花穴因为不适应被人紧盯着此刻紧缩着挪动颤抖,比它的主人还要淫色。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握住狰狞勃起的性器,不管不顾的直直往里进。
“唔…”
身体被破开的异样,疼得昭笙弓起身体又被大手按住腰。
宿傩忍不住的抽气一声,拧住眉头。
里面湿热紧致的感觉直冲太阳穴,他低头往下看,那个小小的口被龟头撑得厉害,颜色渐深。
只可惜她过分紧张,以至于现在他不好全然进入,这让他也不舒服。
“放松点”
他声音哑的不像话,语气还沾了些忍耐的劲。手不管不顾的拍了下昭笙的股间,手感很好,他顿了顿。
发现手底下的触感绵软,这女人看着瘦弱病怏怏的,还像个冰块刺人,但是该有的肉感一点都不缺,身材姣好,他边感慨边摸了起来。
她想喊停,全身疼得难受,尤其是身下被捅开的感觉,昭笙解不开手上的绳子,也比不上宿傩压在身上的力道。
宿傩极爱的在她身上作乱,羞躁的情态让她避无可避,浑身的药劲越发强烈,穴口含着性器湿的更快,疑似润滑的有效。
脑海中模糊的闪过一些画面,来去的过快,似是安慰的抚顺她紧绷的身体,是少年宿傩的脸…
她们的过去。
男人不知道她凌乱的心态,只当是她得了趣才好进,顶胯进的更深,直抵里头更深处的糜红。
她才回神,发现宿傩已经顶进了宫口,胀得她冒冷气,只能小口的吸气缓和,毕竟求饶这样的话术,他是不会搭理。
只会激起宿傩的凌虐快感。
昭笙咬住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只要等身体的药性过去,她才能压制住宿傩,使用术式。
她这样安静的态度,倒是让男人兴致勃勃,加速撞击她脆弱的情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