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以前觉得时戏剧效果，现在才发现这份感动是货真价实的。

即使不是真正的婚礼，也依旧想为之落泪。

“姐姐，怎么办，我好想哭……”

“别哭啊。现在要是哭了某个姓林的可就要拿这件事笑你一辈子了。”

谢鸣稚吸了吸鼻子：“他也哭了，笑不到我头上来。姐姐，我真想不到我居然能牵着穿着婚纱的你的手……就好像我们真的要结婚了一样。”

她笑了笑：“还有戒指呢，手伸出来。”

他伸出手，看着戒指缓缓推进手指，金绿色的猫眼石被两根藤蔓状的银边托起，长出荆棘生出玫瑰，如同丛山顶上看见的日出那般耀眼夺目。

初生的太阳，明媚的晨曦，她祝愿他能永远如此时此刻这般生机勃勃，干净澄澈。

谢鸣稚盯着这手指间的戒指久久不能回神。

“……可是我没有什么能够给你的。”

“我已经得到很多了啊。”

这句话不止是对他一个人说的。李天沂后退几步，望向眼前的众人，然后微笑。

“这只是我准备的一点小礼物。本来没打算这么正式地送给你们的。但是……有婚纱的话，那肯定得有戒指吧？所以我才会趁这个时候送——”

“……”

聪明人已经听出了话中话，眸光微烁：“你的意思是……？”

“咳。”想跟五个人结婚什么的，这话说出来实在是太厚颜无耻了！就算是脸皮厚如她，也还是有些小小的心虚。她撇过头，用白纱和散发挡住自己的脸，“我都已经送戒指了，什么意思……很明显了吧。”

气氛有一瞬间的停滞，实在是煎熬难忍，回过头想看他们的反应，却发现他们已经拥过来。

“除了答应我们还有别的回答吗？”

总是回避着感情，被动地接受周围人的爱，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我喜欢你”“我爱你”的人终于肯直面这一切，甚至做出这么大胆的行为怎么能让人不高兴？

答案早已经在两年前给出直到现在也不曾改变。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