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日日的换着法子与你做……”
“你还是自个儿吃你的红枣莲子木瓜奶吧……”苏娇斜睨了秀珠一眼,转头就看到那几个站在内室门口欲进不进的几个女婢,也不知在那处站了多久了,在对上苏娇看过来的目光时,脸上难掩尴尬神色。
这女婢是将军府里头的人,当然没有敬怀王府里的那么有规矩,毕竟钱毅是个粗人,本身就用不惯这些女婢奴才的,所以管教便少了许多,导致这些女婢连未经通传便擅入王妃寝室内门之事,都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顺着苏娇的目光看到这些站在内室门口的女婢,秀珠想起自己刚才的那番言论动作,圆脸上闪过一抹羞赧,但是片刻之后却是猛地一下站起了身子,双手叉腰一副凶悍模样道:“未经通传便擅入王妃寝室可是要挨板子的,一点规矩都没有,你们可是皮痒了!”
听到秀珠的话,那几个女婢哆哆嗦嗦的跪了下来,那跪在前头年岁最长的女婢哭丧着一张脸朝着秀珠开口道:“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啊……奴婢,奴婢将军府里头没这规矩啊……”
钱毅粗俗惯了,那些拖累人的规矩他确是没多注意,但是苏娇不管是在庆国公府里头,还是敬怀王府里头,对于这些琐碎繁杂的规矩还是看的挺重的,毕竟她自小生活的地方便是这种深宅大院,最是重视规矩,所以即便是平日里与常与秀锦和秀珠和乐打闹,该说教的地方也是一点不含糊的。
苏娇皱眉看着那几个跪在地上女婢,张了张嘴却是没有说话,这将军府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若是贸然张了嘴,出了什么祸事,连累到金邑宴便不好了。
想到这处,苏娇便端着身子从绣墩上站起,对秀珠道:“罢了,将军府的奴才,便让将军府的人去教,我们不必趟这浑水……”说罢,苏娇垂首看着那几个瑟瑟发抖缩在一起的女婢,轻缓开口道:“你们是做什么来的?”
那些女婢听到苏娇软糯的声音,心中一荡,不禁抬首往苏娇处看了一眼。
细幔之下,苏娇一身藕色襦裙盈盈而立,一袭纤腰微款,素色的裙裾随着苏娇走动的动作而漾起一圈又一圈的细波涟漪,一股甜腻香气似有若无的萦绕在众人鼻息之间,那张轻蹙着细眉的娇美小脸上嵌着一双水渍杏眸,如秋水一般莹润,在一捧漆黑乌发的映衬之下更显出一股娇媚之意。
痴痴的看着面前的苏娇,这些女婢莫不都忘了回答苏娇的话,眼中满满都是那轻蹙着秀眉的娇美美人。
看到这些女婢的目光,秀珠瞪着一双圆脸,丰满的身子直接便挡在了苏娇面前,那洪亮的声音震的那些女婢猛然回了神。
“说,做什么来的?”
跪在前头那个领头的女婢听到秀珠一声吼,赶紧伏跪着身子开口道:“奴婢们奉命为王妃裁制新衣,特来此为王妃量身。”
听罢那女婢的话,苏娇想起金邑宴临走之时说的话,她垂首看了一眼那些粗手粗脚的女婢,朝着秀珠微微摇了摇头道:“不必了,让她们回去吧。”
说罢,苏娇提着裙摆重新坐回了绣墩之上,撑着一张娇美小脸往嘴里塞了一口血燕窝。
“没听到王妃的话吗?快些下去……这么不懂规矩……”秀珠一边说着话,一边赶着人往外去。
看着那些女婢瑟缩着身子退了出去,秀珠气呼呼的挽起宽袖走回到苏娇身侧道:“王妃,那些女婢也是太没规矩了一些……果然主人家是那乡野村头里面出来的,就是比不得金陵城里头……”
“秀珠!”苏娇正喝着面前的血燕窝,听到秀珠的话,厉声呵斥了一声,打断她的话道:“这些话若是往后再让我听见,你便不要再跟在我身后伺候了。”
“王,王妃,奴,奴婢错了……”秀珠皱着一张圆脸跪在地上,伸手扯了扯苏娇的裙裾,一副哀求模样道:“若,若是您不要奴婢了,那奴婢日后,日后可怎么办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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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将秀珠从地上扶起,苏娇轻叹一口气道:“我不是责怪你,只是你这话若是让三姐姐听见,怕是会招她伤心。”顿了顿,苏娇面上显出一抹哀色,继续道:“现如今依我看来,这将军府犹如一盘散沙,毫无规矩,如若三姐姐日后嫁与了钱将军,即便是成亲之后这钱将军百般护着三姐姐,但依照三姐姐那胆小怕事,做事魄力不足绵软的性子,要将这将军府统管于自己掌下,怕还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秀珠顺着苏娇的手起身,她扯了扯自己一身褶皱的襦裙,有些奇怪的看向苏娇道:“那,那王妃刚才不是也说钱大将军对三姑娘好吗?这钱大将军是将军府的一把手,若是这钱大将军发了话,这整个将军府哪里还敢怠慢三姑娘。”
听罢秀珠的话,苏娇暗暗摇了摇头没说话。
其实刚才秀珠说这钱毅乡野出身,不懂规矩也未尝不是真话,只是真话一般刺耳难听,若是传了出去,不仅累了她的名声,更是给金邑宴舔了乱。
而正因为这钱毅乡野出身,所以这偌大的将军府看上去才似一盘散沙一般,毫无章法可循,丫鬟不像丫鬟,奴才不似奴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