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绕着打了好几个死结。
做完这些之后,苏娇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金邑宴,却是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
她身下的金邑宴失了绶带之后,衣物半褪,露出白皙精瘦的胸膛,俊朗的面容被一条翠色的头带所遮掩住了一半,只露出那略薄的细唇和挺翘的鼻尖,那唇上沾染着一点湿润的色泽,衬得那唇色微微带粉,清浅勾起的唇角透着一股邪魅气,但是他的双手却又是被束缚在床头,被绶带绕紧的手腕处宽袖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臂膀,没有夸张的线条,只有修长细润的感觉,而最关键的是平日里这般强大到让人望而生畏的人,现在这般无力任人为所欲为的躺在苏娇的身下,那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实在是让人舍不得放开。
听到苏娇那一声不算轻的咽口水声,金邑宴嘴角的弧度愈发大了几分,他修长的大腿往上勾起,轻轻的夹住苏娇纤细的腰肢。
“你,你……别动……”被金邑宴的动作晃回了神的苏娇终于从这惑人的男色之中清醒过来,她小心翼翼的勾住身侧自己散落的衣物胡乱的裹在身上,然后恶向胆边生的掐住金邑宴脸颊两侧的肉用力的揉捏了一顿。
看着金邑宴被自己挤得变形的脸庞,苏娇的小脸上显出一抹兴奋,然后嘴角翘起,声音娇娇软软的带着几分嚣张意味,“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骑马……我让你骑马……”
蹂躏够了金邑宴的面颊之后,苏娇从金邑宴身上站起,看着那光洁的胸膛又用力踹了几脚。
“唔……”金邑宴轻哼一声,被掩在发带之下的双眸墨黑一片,清晰的显出苏娇纤细的身影。
听到金邑宴的声音,苏娇满以为是他被自己踢疼了,所以卯足了力气又踹了好几下,但是在听到金邑宴那更加浓重的喘息声时,苏娇终于是发现了不对劲,她涨红着一张小脸,被气的不行,脑子一混,直接便一脚捻到了金邑宴的脸上。
“啊……”白嫩嫩的大脚趾不一小心就被金邑宴咬住叼在了口中,苏娇惊呼一声,用力的往外一拔,力气用的太大,她一屁股便坐在了那拔步床的边缘,大脚趾指尖被鲜红的印出一个牙印子,粉嫩嫩的指甲盖上浸着一点湿润的血渍。
“好疼……”捂着自己的脚掌大拇指,苏娇狠狠的用指尖拧了一把金邑宴胳膊上的肉,却发现那肉硬的很,她连拧都拧不动。
气闷的又踹了金邑宴一脚,苏娇翘着那受伤的脚掌大拇指起身,穿好罗袜之后又换好绣鞋,站在了拔步床的边缘。
看着苏娇下了拔步床,金邑宴动了动被绑住的手腕道:“娇儿,给我解开。”
苏娇朝着金邑宴吐了吐舌头,“不解开,除非你答应我你以后再不欺负我了。”
“欺负?我何时欺负过你?”金邑宴嘴角轻勾,唇瓣上沾着一点血迹,更衬得面如冠玉,俊美无铸。
“就,就是……你,你不能老是拉着我做那种事情……”苏娇绯红着一张小脸,声音娇软。
“哦?那种事情……是哪种事情?娇儿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你,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情……”剁了剁脚,苏娇只感觉大脚趾处一阵刺痛,才想起自己刚刚才被狠咬了一口,当下便又生起了气,也不谈什么条件了,转身就走。
今日她就要回庆国公府里头去,然后再不回来了……除非……除非他再不欺负她……羞红着一张小脸,苏娇踩着绣花鞋一瘸一拐的往外去。
隔着那发带,金邑宴模糊的看着苏娇纤细的身影往外走去,说话时的声音渐沉,“娇儿,回来。”
苏娇轻哼一声,走的更快。
“我数三个数……”金邑宴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几分暗欲,可惜苏娇正扭着脑袋一瘸一拐的走的正欢,哪里还顾得上金邑宴,只连头都不回的娇喊了一句,“你数一百个数我也……啊……”
“彭……”的一声,拔步床发出一道闷响,把离拔步床只几尺距离的苏娇吓了一跳。
僵直着身子转头看去,苏娇只见那人敞着衣物站在被暴力破坏的拔步床前,正慢条斯理的扯下脸上的发带,露出那双暗沉漆黑的双眸,里面漩涡一般的让人沉沦,那勾起的唇角处血渍微干,好似血煞魔头一般,混合戾气尽显。
那被绶带层层的束缚住的双手上还带着一截拔步床上的床杠,那床杠被暴露的拉断之后显出一截毛刺,金邑宴双手微微一挣,那绶带便像是豆腐做的一般被扯落,飘飘扬扬的落在了地上,与那细碎的木屑混杂在一起。
一边将手上残留着的断裂绶带扯落,金邑宴一边缓慢的走向早已被吓得面目发怔的苏娇,“本来今日应当是去给新华生辰贺喜的,只娇儿今日兴致颇好,我也不好扫了娇儿的意,娇儿玩完了,这便该轮到我了吧……”
苏娇颤抖着身子坐在地上,看着金邑宴那高壮的身影带着暗黑的长影将她牢牢笼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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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新华公主府,一辆辆华贵宽大的马车由马夫牵引,纷纷停驻在新华公主府门口。
新华公主作为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