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一握的腰肢更显纤细。
“表妹这腰……倒也生的极好……”金邑宴贴在苏娇身后,修长的手指搭上她的细腰,两掌交握,正正好好将那细腰握于两掌之间。
炙热的掌心贴着苏娇的纤腰,只隔着薄薄一层亵衣,金邑宴将半张脸埋于苏娇的青丝之中,淡淡的甜腻香味带着杏仁茶的甘甜缓缓沁入他的鼻息之间。
苏娇撑着腿儿不敢动,两手也是酸疼的厉害,一听到金邑宴这句话,下意识的缩了缩腰腹,那箍在纤腰上的手也便跟着紧了一分。
苏娇一受惊,头上的白瓷茶碗一下倾斜下来,她马上伸手去抓,却不想那杏仁茶早已倒了出来一大半,黏黏稠稠的沾在她的头上和手上,还有那檀香珠子上也是一片白腻腻的乳色,那乳色一些顺着发丝流进后颈,一些顺着手指滑过皓腕沾湿了亵衣的袖子。
一只手轻轻的拨开苏娇那粘上杏仁茶的青丝,金邑宴的脸颊紧贴在苏娇的后颈处,鼻头微微一蹭,一点乳白色的杏仁茶便沾在了他挺翘的鼻尖上。
苏娇被蹭的难受,转头求饶之际便看到了鼻尖沾着一点乳白色杏仁茶,站的离自己极近的金邑宴,那张俊挺的面容上一双黑眸微眯,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出一点浅淡的琥珀色,配上那漫不经心的慵懒表情,不禁让苏娇想起了腊猎时的那只吊睛白虎。
明明知道是那般危险的生物,却还是有人对他趋之如骛。
伸手拽住苏娇被杏仁茶弄的滑腻腻的发丝,金邑宴轻轻的含住一缕沾着杏仁茶的青丝,尖利的牙齿紧紧咬住,薄细的唇瓣之间沁出一点乳白色的杏仁茶,更衬得那唇红艳了几分。
苏娇一直都知道金邑宴长的很好看,但是此刻在她面前的人却让人产生了一种旖旎的妖冶感,不同于以往那种锋芒大露的模样,此刻他一副任人采撷的温柔无害表情几乎都让苏娇忘了面前的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自古有潘安掷果盈车,卫玠看杀而死,苏娇觉得,就面前的金邑宴而言,端这副容貌大概是输不得他两人的,反而比之两人更添那男子的俊朗之气,特别是那浑身的凛冽气势,总是散发出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
“表妹怎么如此浪费呢……嗯……”正当苏娇盯着金邑宴那张脸发愣的时候,金邑宴单手握住苏娇那沾满杏仁茶的檀香珠子,连带着那只纤细白细的手也被一同紧握其中,那被挤出的杏仁茶在两人相融的指缝之间缓缓流出,显出一种乳白色的黏腻。
“表,表哥……”苏娇惊惧的看着金邑宴轻舔了一口那覆在檀香珠子上的杏仁茶,然后只感觉自己身子一轻,就被按在了面前的绣桌上。
“表妹真是太不乖了……”压在苏娇的身上,金邑宴挺拔的身影紧紧的贴住苏娇的后背,直至把她完全按压在面前的绣桌上。
苏娇用力的扭转脑袋,却也只看到自己那只攥着檀香珠子与金邑宴两掌相握,沾满杏仁茶的手,此刻被别扭的按在了绣桌上,那黑漆木的绣桌上也是沾着星星点点的乳白色杏仁茶,顺着繁复的纹理渐渐渗透。
“啪……”
“表哥……”苏娇只感觉自己的臀部一痛,还未来得及反应,那接二连三清晰出现的拍打声便已让她面红耳赤。
金邑宴用的力道不大,但是那羞耻感对苏娇来说是巨大的,她用力的扭动着身子,却被压的更紧了几分。
“别,别打了,表哥……”苏娇眼眶含泪,整个人抖得的厉害,绯色蔓延至全身,纤细的脖颈缓缓抬高,显出一截优美的弧度,宽松的亵衣露出半个圆肩,纤细的蝴蝶骨若隐若现,盈盈的腰肢随着衣摆的晃动显出一抹款腰摆尾的妩媚之感。
金邑宴单手掐住苏娇的腰肢,将满面泪痕的人抱起搂在怀里,然后坐在了绣桌旁的绣墩上。
苏娇抽抽噎噎的攥着金邑宴的衣襟,整个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小的鼻头通红,两只杏眼肿的像核桃一样。
“表妹这眼睛……怎么总喜欢出水呢……”金邑宴轻勾起唇角,从绣桌上随手拿起一块帕子,抹去苏娇脸上的泪水和杏仁茶,然后又慢条斯理的将他们依旧交握着的两只手擦干净。
苏娇一双杏眼泪雾雾的,任由金邑宴动作着,她的脑袋里全部充斥刚刚发生的事情,整个人已经被金邑宴刚才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蒙了。
擦完两人的手,金邑宴神情不变,将那帕子翻了个面,继续给苏娇擦头发上沾的杏仁茶。
苏娇的头发细软丝滑,捏在手里好像随时会滑落一样,金邑宴有些留恋的用指尖勾着一缕发丝绕了绕,然后将面前与杏仁茶缠在一处的头发分离开来,慢条斯理的帮苏娇清理着发丝上的杏仁茶。
那杏仁茶大部分渗进了发丝夹缝之中,清理起来较困难,但是金邑宴却好似极有耐心一般,一点一点的拨开那秀发将杏仁茶慢慢擦拭干净。
等金邑宴这一切做完,苏娇都没有说话,她只是僵直的坐在金邑宴的身上,整个人抖的厉害,感觉自己的臀部火辣辣的疼,那种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金邑宴将手里的檀香珠子扔进了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