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眩晕,等她稍微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人已经到了地下车库。
她双脚刚落地,肩膀就被陈铭正钳制住了,整个人被重重地按压在车门上,脊椎骨刚好碰到车门把手,疼得她抽吸一口气,差一点就要哭出来。
陈铭正的脸凑了过来,目光犀利得像是一把尖刀,一刀刀在她的脸上划过,他的呼吸很近,带着葡萄酒的芬芳,携裹着愤怒扑面而来。
“加班!呵!”
他捏着她的肩膀,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他的力气越大,陆以琳就越是被按压在车门上动弹不得,就在他低头即将吻上去的瞬间,以琳隐忍了许久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水晶般剔透的泪滴从眼角滑落,脆弱可怜。
陈铭正僵住,眉头深深地拧在了一处,心烦意乱的他,冲她低声吼了一句,“哭什么?”
经陈铭正这么一吼,吓得陆以琳连忙收住了低泣声,紧紧咬着唇,身体却止不住哆嗦起来,身后的车门把手磕得她脊椎骨实在是钻心的疼,她的所有关于疼痛的焦点都聚集在身后那一处,侵占了她身体和神经的所有感官。她颤抖着,嗫嚅道:“疼。”
陈铭正愤怒的眼神缓和了一些,但身上的戾气仍然还在,他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心疼,拉开车门,将她扔进副驾驶,自己也紧跟着坐进车里。
却久久不见他发动车子。
以琳转过脸去,看着他显露出疲惫和愠怒的侧脸,想说话又不太敢说。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生她的气,不同以往的儒雅温和,气场强大得足够让人窒息。
沉默了一路,回到自家车库,以琳见陈铭正脸上的戾气已减少几分,小心翼翼地开口对他说,“我本来是在加班的,我没想骗你……”
话到了这里,陆以琳就觉得不妥,干嘛说什么骗不骗的,自己脑袋简直短路。她想了想,试图用更适合的表达方法来向他解释,“我的意思是……嗯……”
陈铭正突然转身,覆压过来,后面的话已经被他吞下了肚。
陈铭正大掌压在她的座椅靠背上,在她的两瓣唇上碾压过后,略粗暴地用牙齿轻咬她的嘴唇,趁她呼痛的瞬间,舌头强势霸道的探入她的口中,灵活地在她的口腔内吮吸,纠缠,戳刺……不顾一切攻城掠池。
陆以琳的呼吸都快被他夺了去。
习惯了被他温柔相待,此刻的意乱情迷,强势霸道令陆以琳生出一丝惧怕,手脚胡乱地挣扎起来。
“唔……陈铭正……不要这样……”好不容易从他的吻逃脱出来,陆以琳害怕地直求饶。
陈铭正额头抵住她,粗粗的喘着气。她甚至觉得,他的气息都充满了侵略的意味,还有他的眼睛,闪着腥红的光,像未餍足的狮子般。他毫不理睬她的反对,压下唇,又是一阵粗暴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