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眸色难辨,眼里却闪过一丝狠厉的光亮,如同深夜里滑过了一盏烛火。安欢吞下去之后就想往外逃,她见过男人类似的眼神,渐渐地也摸到些规律,但今晚的林严,状态越发不对劲。
她从桌台上下来,想往厨房外走,一把就被林严给拽了回来。
男人搂着她的腰,把她牢牢抱在自己怀里,安欢像条鱼一样在他怀里来回扭动:“林林先生,太晚了,我真的得走了”
“嗯。”林严说着恩,却反而把一只手伸进了安欢的裙摆里,一路向上抚摸,停在了她的双乳,解开她后背的内衣按扣,奶子也跟着落了下来。
他手掌覆盖在上面,反复揉捏着。安欢越想逃脱,他就越加重揉搓的力道。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 u zhaiwuvi p c o
安欢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湿的,但反正现在内裤已经都被浸透了,男人又一刻不停使劲折磨她的胸部,穴口一股股往外流水。
再这样下去,水马上就会隔着内裤布料润到裙子上,这件裙子肯定不可以穿出门了,而且,再不出门的话,她妈妈会怀疑的。
她艰难地从林严的怀抱里抬起手,想把自己和男人隔开,却被林严连带着,一起挤压在了他身体上:“呜你先放开我一下,太晚了,嗯林先生”
紧箍着安欢的双臂逐步地开始放开,把她从怀里释放出来:“你去吧。”他的手臂是放松了,可身体却又更进了一步,紧贴在安欢身上,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林严说你去吧,可他的眼睛分明想要她留下来。
安欢感受到他松开的手臂,转过身,朝着厨房外面走去。可她没见过男人这样的眼神,也没见过这样的林严,安欢走几步就回头看。
男人还站在她离开的那个位置,仿佛丝毫没有移动,林严同时也在看着她,还是那个眼神。
她走到别墅门前了,又回头看了一眼,他好似一尊雕像,就原封不动地站在那儿。
直到她走了出去,他已经看不到人影。没来及开灯的昏暗的厨房里,林严还待在原地。
安欢回到家后,赶紧锁上她房间的门,把自己关进里面,把湿哒哒的内裤脱下来洗掉,又换了一条内裤。
脱下来的那条内裤能拧出水来,里面的水沾到了手上,她第一次对自己小穴的湿润有了实感,平时,她是看不到的。原来,林严每次看到的都是她这副样子吗,她竟然流了这么多水吗?
她赶紧慌张地洗了把脸,整理好之后走出了房间。她回来的时候,家人基本已经准备好了食材,她就帮着家里人打扫房间,大家一起忙活了一通,才开始陆续把年夜饭端上桌。
林严去了父母家,到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
父母正坐在长形的餐桌前,桌上摆满了刘阿姨还有厨师一起做的精美的菜肴。
“回来这么晚?”父亲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问道。
“爸,妈。”林严颌首,向父母问好:“今天有些事情。你们可以先吃,不用特意等我。”安欢走后,他一个人坐在厨房里,也不开灯,过了好久,才从别墅出发。
林严母亲看气氛不太对,笑着插话道:“回来了别站着呀,快坐下严严,来吃饭。”
林严不吃甜食,所以餐桌上连甜口的菜也很少放。看着面前这一桌,却没什么胃口,因为他忽然想起安欢烤的蛋糕,她举着胳膊递给他。当时没顾上吃。
林严父亲给他母亲使眼色,母亲会意,给林严夹了块野生黄鱼:“多吃点,严严,看你都没怎么动筷,是不合胃口吗,我让厨师再给你加几道菜。”
林严开口道:“不用麻烦了,我不饿。”
母亲见状,开始说正题:“之前你沉叔叔的女儿,妙冉她回国了,你们见面叙叙旧,你和妙冉小时候还经常在一起玩呢,还记得吗?”
林严连想都没想,实话实说:“不记得,没兴趣。”
父亲看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明明很生气,还是压了压怒火:“这些年,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沉叔叔多次和我提起你,他是我和你妈多年的合作伙伴了。”
“这么多年了,所有那些人你都不同意。可这次,你和妙冉联合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确实对每个人都是双赢,也包括林严的父母。林严做事的结果让他欣慰,可狠决的商业作风又让他忌惮,心生顾及。
林严今天没心思谈这些事,没说话。母亲出来打圆场:“一会儿再说,我们先好好吃个饭啊,今天除夕呢。严严,看着你比上个月回来的时候瘦了吧。”
一顿饭,林严没吃几口,满脑都是安欢手里的那块蛋糕,他蓦地站起来:“爸,妈。我先回去了。”
母亲看他今晚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现在还要慌忙走:“严严,不在家里住几晚再走吗,怎么这么着急?”
“还有工作,先走了,妈。爸,你们早点休息。”他和父母礼貌道别后,快步走了出去。
“林总,您回老宅吗。”林严的司机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