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此话一出,让他差点儿被自己口水给呛到,他属实想不到她大晚上特意过来,是为了定制一根玉势。
玉势是玉做的男根,多是一些情场老手买来别样耍乐,或是一些独守空房的深闺妇人买来自娱自乐的,甚少有她这种丈夫陪伴在身边,且还刚成婚不久的新妇来买。
“你怎么会要买玉势?”他心下好奇,多嘴问了一句。
小娘子说:“丈夫不顶用,每次都是隔靴搔痒,徒劳无功,弄得我不上不下,忒是难熬。”
原来是小娘子欲求不满,他心里忍不住有些雀跃,脑子里一些个不好的念头也都冒了出来,深呼吸一下才强行压下。
他淡定问小娘子:“你想做一根什么料子的玉势?白玉,翠玉,青玉还是墨玉的?”
“我没什么钱,只想做根最便宜的。”
玉料最末等的就是石头,看在街里街坊的份上,他可以只收工费,不收料钱了,遂又问她想做一根什么样的?长度和粗度可有什么特殊的要求?
她想了想说:“我想做根严丝合缝的。”
他差点儿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这要怎么保证能够做到严丝合缝呢?他又不知道她内里尺寸。
他下意识往她胯间扫了一眼,方才压下去的邪念又突地冒了出来。他说:“要想做到严丝合缝不难,只是需要你脱了裤子,让我量量你那儿的尺寸。”
小娘子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红着脸将裤子脱了下来,然后依着他的话,避开饭菜,趴到了桌子上。
高高翘起的臀儿,将嫩红的穴儿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闭得紧紧的两瓣儿,隐隐泛着水光,木尺刚一挨上,内里就吐出了一汪透明粘腻的汁儿,顺着肉缝儿流淌而出。
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敏感又多汁的女人,于是更加重了力道将坚硬的木尺按到了她的穴儿上,磨着,蹭着,慢慢让她的淫液填充满木尺上的每一个细小的缝隙,然后便将粗糙的木尺填塞进了她的穴儿里,将她内里满池春水搅和得愈发汹涌澎湃,纤腰儿狂摆,差点儿爽死了过去。
待长度量完,她已经软成了一摊泥,倒在桌子上微微喘息着,淫液儿还未停止,慢慢地滴落到桌子上,聚起了一摊粘滑的汁水。
“量好了?”她喘着气儿问,娇嫩的穴肉还在一抽一抽的收缩,挤出更多的汁儿。
他看得有些口干舌燥,咽了咽唾沫才又说道:“大概长度量出来了,里面的褶皱还需要另换工具,再做测量,你赶紧趴好了,别往后看。”
他按住她的脊背,然后用肉棒子替换了木尺,重新又顶进了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儿里。细嫩的穴肉紧密地缠绕上来,她趴在桌上,看不见他的动作,还以为真的换了样工具在做测量,等被他干得汁水乱喷,猛翻白眼之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失了身,只不过这时候她已然是爽得舍不得拒绝了,自个儿摇着臀儿往他身上撞,恨不得将他两只卵袋儿都吃进穴儿里去。
如此一番,她改变了主意,不再要做一根严丝合缝的玉势了,而是改要成一根和他肉棒一模一样的玉势。
于是在做玉势这期间里,她每天都会来将他肉棒嗦硬了,方便他照着雕琢,每每雕刻到兴起之时,他便一边给她试刚刚磨出形状的玉势,一边修改柱身上的细节,让她切身体会真鸡巴和假鸡巴的区别。
就这么偷偷摸摸好了大半年,那天他磨玉的时候不小心磨到了手指,一小块肉都被磨没了,血流如注,他却并不感觉有什么痛,去到医馆包扎才知道自己得了时下流行的瘟疫,仔细一琢磨,才知道所谓的做玉势,其实是个圈套,那女子是故意引诱他,利用他治疗身上的瘟疫。
“皇上与我的情况不同,他是主动让疠风女传染的。”
那个疠风女叫做如意,家里是做玉石买卖的,皇上曾在她家中做活。如意患上疠风后,家里人也都听信了传闻,都劝她去勾搭个男人将病气传出去,性命总比清白重要。
如意不愿意害人,迟迟没有行动,后来也不知此事怎么被人传了出去,皇上听说了,主动找到了如意父母表示自己喜欢如意,愿意让如意将病气传给他。
有了他的主动献身,如意父母最终还是罔顾女儿意愿,用酒灌醉了女儿,让他与醉酒的如意生米煮成了熟饭。结果没想到这个法子是假的,他们两个双双感染上疠风病,都被送进了疠风村。
疠风村是玉石商会专门建来隔离疠风病患的地方,出口处由官府派兵把守,许进不许出。
在进村前,皇上与如意成了婚,进村后,如意的病情急转而下,没熬过一年便就死了,皇上也烂没了一条腿,却还是爬着将如意的尸体拖去了山上埋葬。
大家以为他这一去,估计也回不来了,大可能会追随如意而去,没想到几天之后,他又拖着残腿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半条蛇。
他用半条蛇,煮了一大锅蛇汤,说是能够治疗疠风。
疠风村里本来就缺少食物,就算治不好疠风病,大家伙也会喝的,没成想还真是药到病除,大家身上的红斑全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