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闻言很是不悦,“就你们这样还想拿到神砖?要是这会儿遇见水鬼,你们就是第一个被杀的人。”
弦月和祝兆生无言以对,只能又继续往前走,鹤龄在旁看着弦月吃力的样子,并没有出手帮忙,他也想让弦月认识到自己究竟有多弱小,早早打消寻找神砖的念头。
又走了一段路,弦月已经喘起了粗气,两条腿像灌了铅,脚上更是疼得厉害,好像是磨出了水泡。
“不行了,我真的走不动了,太疼了。”弦月跌坐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走了,肖伯颜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继续往前走,很快原地就只剩下弦月和鹤龄两个。
弦月抬手抹了抹红了的眼角,朝伸手扶她的鹤龄笑了笑,“我好像高估自己了,我,或许真该听你的,不要异想天开。”
鹤龄如愿达到了目的,可看着她失落的样子,心里又沉重地厉害,他将弦月搀扶到一旁的墓碑旁靠坐着,然后脱了她脚上的鞋子,给她看了看脚上的水泡,往周边寻了点草药给她敷上。
山风吹动弦月颊边秀发,弦月静静看着包扎好的双脚,看了许久才抬头,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