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肯定死的连渣都不剩了。
杜春分:“师长有没有说那个陆拾遗多大年龄,多高,有没有结婚之类的?”
邵耀宗一想到杜春分一人护着四个孩子,心里总不踏实,就把他知道的全告诉杜春分,看看是不是她认识的人。
“大高个,小白脸?”杜春分皱眉,“太笼统。是大胖子,还是跟你这么瘦?”
邵耀宗:“像他那种风里来雨里去,费脑子又耗体力的工作也吃不胖吧?”
杜春分心说,那也分人。
她爹就是一大胖子。
不像干革命的,反而像地主老财。
说不定就被光头策反,滚去那个岛上享福去了。
否则不可能这些年音信全无。
杜春分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顿时不敢再继续下去。
有这么一个爹,她以后还咋理直气壮地收拾陈月娥和梁冰啊。
杜春分:“先不——”
门外传来敲门声。
杜春分赶忙把话咽回去。
邵耀宗拎着行李。
杜春分想到什么,拉住他的手臂。
邵耀宗转过身,心头暗喜,“怎么了?”不动声色地问。
杜春分朝西边努努嘴:“蔡营长知道不?”
邵耀宗楞了一下,失望地险些失态,瓮声道:“不知道。师长和政委会解释。”
“那你小心点。”
邵耀宗不由地露出一丝笑意,“你,也保重。我尽量早点回来。”
然而到了机场,邵耀宗就知道此行快不了。
陆拾遗在电话中提议查“沈雪”。他们这边除了知道沈雪长得跟梁冰一模一样,其他一概不知。
邵耀宗收拾行李的时候,陆拾遗也没闲着,查沈雪的资料。邵耀宗抵达机场,陆拾遗派过去的人把资料给他,同时还有一张机票——飞往西南的机票。
西南多山,邵耀宗下了飞机,前往当地公安局调沈雪老家的资料。
即使有公安局送他,车也只能送一段,需要的路得步行。
邵耀宗离家五天,人肉眼可见的瘦了。
他辛苦,杜春分也不轻松。
邵耀宗的爹娘不省事,二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摔断腿拍电报让邵耀宗回去这种事,那老两口干得出。
陈月娥一看到杜春分就窃笑。
杜春分不会读心术,也知道那女人心里咋想的,让你打我男人,让你打梁冰,糟报应了吧?活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整天跟蠢货打交道,她早晚也得变得跟蠢货一样。
杜春分装没看见。
可要是不反击,也不是她杜春分。
不是想上食堂上班吗?不是羡慕食堂吃的好吗?
羡慕死她!
开学后的第一个周五,杜春分带着孩子早早到校。
李慕珍等人体谅她照顾四个孩子不容易,让杜春分坐着指挥。
邵耀宗一走,洗衣服刷鞋,做饭刷锅洗碗,给孩子洗脸洗脚洗头都归她,确实不轻松。
杜春分就让几人磨豆浆,和面洗面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