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可以接受的。”
他们说他们只能陪她走一段路,一定要为她找个好归宿才能放心。
他们说,药是他们下的,人是他们带进她房间的。
他们希望她能结婚生下这个孩子,给他们也给自己一个将来的依靠。
从那时起,她就再也没有资格接受阿靖捧到她面前的整个世界。
她怎么能告诉阿靖,在她为她们的未来努力的时候、在她想堂堂正正地告诉所有人她们在相爱的时候,她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她怎么能告诉阿靖,包括她最亲的父母在内的所有人都不会祝福她们,为了“纠正”她甚至能亲自引男人进她的房间、“帮助”她怀上对方的孩子。
也许比起答应让她离婚,他们宁愿她从这里跳下去,免得她再给他们丢人现眼。
柔柔摇着头掉眼泪。
陆则说:“你要让她痛苦一辈子吗?”
柔柔顿住。
陆则没说“她”是谁,她却一下子听明白了。
伍靖站在一边,没有开口,只定定地看着立在窗上的柔柔。现在离柔柔最近的是她的丈夫,她一个无亲无故的外人没有资格上前、没有资格劝她下来。
陆则继续说:“你要死在她的面前,成为她永远都走不出的阴影吗?她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