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恼,“性爱自由懂不懂?”
颜易文也几乎不用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他始终觉得做爱这件事,首先是灵魂的情欲,才催促肉体的结合。
你愿意让自己深爱的人把灵魂分给其他冷冰冰的东西吗?
反正他不愿意。
舒悦听到了打火机盖子踢踢塔塔开合的声音,接着就看到颜易文起了身往卧室的阳台走,她在原地坐了一会儿后,还是跟着起身走过去。
颜易文背靠在铁制栏杆,夜色很静,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晚风的萧肃之中,眉眼间有朦胧白雾飘散,将脸庞凌冽干净的轮廓衬得撒上梦境。
舒悦走过去贴到他怀里,仰着脖子看他,“连这也要生气?”
颜易文没应她什么,在她要去夺他手中的烟时,将手举高了些,但见她还要来伸手拿,就还是夹着烟让烟嘴进了她的唇。
舒悦倚在他胸前,就着他的手深吸一口,将尼古丁纳进脑海。
颜易文也未拿走这支烟,抽走了手,给了舒悦支配的权利。
烟燃到半途,在风的指引下弥散,烟头还被夹在唇边,舒悦就突然张了唇,仰起了脖子延展全身。
裤扣被人挑开,宽大的手掌在贴身内裤的禁锢下,揉捏着最易兴奋的花蕊,他的指尖抵住小珠打圈按揉。
舒悦背后就是他坚实的胸膛,在一阵阵挑拨下向后环住了他的脖颈,那些低吟就随着身体的扭动溢出。
颜易文的眸色深不见底,攀住了她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加重了指尖的力度,怀里的人就更加疯狂的蹭在他身前,连着愈加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另一只手本想捂住她的唇,但又很快拿开,沙哑的声音在暗夜中不近人情,“你就叫,叫到客厅里的人全听见。”
听到这话,舒悦死死咬住了下唇,但身下那手指却更近一步的探入身体,连着拇指持续的蹂躏,更加蓬勃的刺激感还是让舒悦偏头叫出了声,意识几近模糊得让娇声粘腻成一片。
胸前的肉团亦被抓住揉捏,潮水翻涌,一浪扑过一浪,直至快到顶峰……
一切却戛然而止。
受不住空虚的舒悦翻了身子,紧倚着他,用手到处摸索,“老公……”
颜易文也被她摸得快要彻底崩盘,抓住她不老实的手,“老公哪有情趣用品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