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现在就怀?”
“你先给我……”舒悦将身子一前一后,微微靠着自己缓解了那蓬勃的痒意。
这种色情的动作和凌迟颜易文有什么区别。
这样下去等会儿包射里面,颜易文只能攀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自己尽量让脑子里少点精虫,在停顿中克制。
舒悦有些气急败坏了,几乎从唇里挤出的话,“有,床头柜有。”
颜易文这下脑子彻底灵光了,“什么?”
“有啊……避孕套……”
颜易文五指张开放在还有些微颤的臀瓣上,收缩按压之间重重揉捏,他的手臂从下将舒悦的肩攀住,抵向自己,俯身在她耳边,“你想死?”
硬物完全没入停留,顶到舒悦有些撑胀的地方,她大口呼吸着调节,“不行……太深了……”
颜易文抽出一瞬,又狠狠撞入,“哪儿来的?避孕套。”
舒悦身子都有些支撑不住,颤颤巍巍,“别……”
颜易文用手将人死死压住,没有过度的开始一下下往里抽送,几乎每一下都到最深,下一次又接踵而至,他的拇指还拂过了她的尾骨。
“别!”舒悦一瞬间仰长脖子,受不了双重的刺激,在震颤中摇着头,“不……不要了……”
“这是才过去多久?还避孕套……”
颜易文额头已经红了一片,他已经分不清他体内是快意多一点还是现在已经快炸掉的怒意多一点,他双腿跨过她的身子,让硬物挤得更深,听到她的哀嚎,反而让他加快了速度。
舒悦的泪已经湿了一片,手心的床单也全是汗渍,身下的每一下都在快感中填了生猛的痛苦,她快散架了,“不要……”
颜易文又拍了她屁股,臀肉上霎时有了红印,她每次承受不住想要夹住,他都硬生生用力再送进去,身下人擤鼻涕的声音盖过了爽意出现的嘤咛。
他看着这副情形也红了眼。
舒悦没被他欺负成这样过。
他从未舍得。
颜易文不忍的关了眼帘,匆匆几下后就泄出来放过了她。
那些液体就染了白色往下滴落,花蕊被狂风骤雨摧残得红肿又糜烂。
颜易文也并未看过一眼,只是下了床将床柜打开,但却没有寻到,“哪儿?”
舒悦心寒于他的粗鲁,将头堪堪转过,眼角还在有泪冒出。
“谁?傅盛?”颜易文压低了嗓子,但怒意确实丝毫未减。
舒悦听到他说其他人的名字,更是心痛,将一旁枕头扔他身上,“你混不混蛋?!”
颜易文一把接过她丢过来的东西,随即扔回床上,“我是混蛋,你今天要是让我真找到避孕套,我还能更混蛋。”
颜易文又起了身胡乱套上裤子出去,一路上他都在尽力压制已然崩盘的理智。
就算在一起过他也就想……没关系。
就算他俩在这同一张床上做过……也没关系。
但如果现在还备有避孕套,那基本就是上一个还没结束多久呢。
为另一个男人还留有的准备。
他又要怎么说服自己?
是嫉妒?还是恨?
他进了主卧后就是翻箱倒柜,心烦意乱中又害怕真的面对现实,每打开一个柜子,他的心都在往下坠。
确实没有看到他不愿看到的东西,但床头柜最后一格拉开,一张照片却让他霎时犹如被浪潮盖过。
那是一张接吻的照片。
和一个女生。
颜易文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双腿,瘫坐在地上,最后的一丝侥幸也在看到照片背面的字后完全消失。
‘姐姐,你还记得那个晚上吗?我现在在赫尔辛基,我常常在想,如果我们去到另一个国家,我会不会再勇敢一点。’
落款是张黎。
那张照片,舒悦微微仰了头去承她的吻,应该是夜色,屋内的灯光有些暗,两人之间的感觉倒还真的有了美好被覆上遗憾的意味。
颜易文心里犹如匕首划过,刺痛之后没了生命,只剩下麻木与不堪。
他这么多年究竟算什么?
她想要和自己结婚又究竟为了什么?
照片被放回,颜易文撑着地才完全直起身子,他脑子一片白茫茫,回到客房也未看床上的人一眼,自顾自穿好了衣服。
舒悦见他又往外走,问道,“你去哪儿?”
颜易文顿住脚步,但未转身,“我去看一下我爸妈。”
没等舒悦回应,颜易文就快步走到客厅拉开了房门。
关门声响起后,屋内回归寂静。
舒悦有些茫然无措。
他现在竟然可以狠心到如此对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