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么?人家签都抽好了,还好我能替你先抽着,你小子赶紧给我滚过来。”
颜易文并未及时回复,在沉默中颜良又在那端放缓了声音,就像是老父亲遇到不听话的儿子时的无奈,“颜易文,你也多少知道点我们这个学科老师之间的竞争,我是你爸大家都知道,你要是不做到位,真到答辩的时候被人故意为难,你想怎么样?延毕吗?”
颜良与唐静虽然并不经常管束颜易文,但并不代表他们对颜易文没要求,大多数时候只是因为他自己就能做得够好,不需要人操心,要论起颜易文没开窍的小时候,颜良是严格得连上课走神都是要连夜抄课文惩罚的。
颜易文这四年在学业上几乎处处做得完美,颜良对此也并不要求他每一件事都一定做到最好,但关键时刻掉了链子他是不能接受的。
这是越长大还越拎不清了?
颜良心里堵着一股气,正想多说几句把他骂醒,但这时候颜易文平静至极的声音传来。
“知道了。”
颜易文终于起了身,“我马上过来。”
他又给舒悦留了便签,才出了门往学校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