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星不晓得“玉露丸”的威力,她只恨自己意志不坚,修身不够。
直至很久之后,每每思及前事,自尊还会被这一夜的欢爱刺痛————那是她屈辱臣服的开始,是真正的丧失单纯,更是将她推入深渊最关键的一环。
彼时有多快活,日后便有多悔恨。
她常常忍不住去想,假若当时再坚持久一点,再多反击一下,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一步错步步错,就算她终于打开了新的局面,留下的阴影却再难以消散。
这一辈子,她都忘不掉自己在苏诚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忘不掉那根让她耻辱又高潮的阳具,忘不掉第一次在淫乱中迷失自我的经历。
只记得男子紧实的肌理紧粘在身后,粗重的喘息时而喷洒在头顶,时而入侵口鼻,强势温暖让她难以抗拒,不由自主贴服依偎。
两人汗水涔涔交合在一起,分不清你我,即使反剪的手被苏诚解开,她都没有反抗,而是伴着低沉的“杏儿自己摸”,“杏儿真棒”,鬼迷心窍地顺从起他的引导,默契配合着肉棒的攻势,手法熟练地揉搓起下体,甚至不知不觉间,暴露了自渎的习性。
那是苏诚?抑或林峯?她不知道。
却倚在那人火热的怀中,乖乖伸出笋芽般玉指,搔遍嫩丘,偷弹红樱,不知羞地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难以想象,半月前还冷傲如冰的美人儿,如今不仅被奸淫得雪肤淡红、香汗直洒,还在强人面前把自己玩得浑身打颤,口中吃不住地咿咿呀呀,上面被苏诚吃着口水揉着酥胸,下面被肏着淫水喷如尿崩,香艳淫靡不堪入目。
王星身子紧绷连泄了数次,膣穴深处层层收缩,来回摩挲挤压着淫根,似要从里面榨出汁来一般。
苏诚被她夹的大呼痛快,却依旧强忍着快意,坐起身来,从那千娇百媚的甬道里撤出大半,只卡着个肉菇头在穴口,把王星软腰一折,长腿上翻压在她脸侧,竖直着狠狠插了进去,直入宫颈,痛得她立刻哇哇大叫。
这个姿势她从来没试过,幽径整个被弯成弧线,正合了肉棒曲度,胸部以下近乎垂直立起,苏诚只要每次稍稍抬腰,再顺势下落就能干进最深禁地,杵得王星“啊啊”哀鸣,眼泪奔涌,神情恍惚。不一会儿就淫水汗水交织滑落,在乳沟里积出一线水洼。
“不要了……啊……不要了”她双眼迷蒙看着苏诚,含糊不清地吐着哀求。
苏诚低头只见花容满面娇靥馋人,细柔青丝黏在腮上,飘进口里,一双美目烟霞,眼波流转媚态生,秀气的鼻尖共双颊绯粉,朱唇微肿樱桃破,直把人看得筋酥骨软,爱意横生。
如此极品,他怎能不喜,当下按着滑腻髀子,愈战愈勇,毫不停歇震腰狂干。玉兔捣药般入得王星又痛又爽,不过半柱香,便再次弹动着泄了身,阴精尽洒喷薄而出,直射在男人小腹上。
膣道里从宫口到穴洞一路痉挛,阳具被绞得发酸,苏诚已然青筋暴起,双眼赤红,太阳穴突突直跳,咬紧牙关做起最后冲刺。
终于他大吼一声,用尽全力死死钉进了子宫深处,王星登时痛哭流涕,感觉肚子都要破了,却紧接着又被汩汩浓精烫得婉转娇啼,再次屈辱地丢了。
从头至尾,她都如上极乐身在云端,呻吟声唔唔不止,蜜水洒湿了整张床褥,累得筋疲力尽,未待苏诚射完,就抽泣着昏睡了过去。
苏诚却正相反,他从下午就开始补眠,一直睡到月上枝头,此时正是精神奕奕,性欲高涨,阳具刚射完抽出来没多久,便对着滑如凝脂的美肤玉体又涨得巨大。
方才王星那羞态可掬的反应,更令他兽性大发,才不管床上娇人儿已睡意正酣,抱起来软绵绵的酮体,对准花穴按了下去,就着混合了精水爱液的白浊开始又一阵狠插猛肏。
一夜间,王星被从床上干到地上,又从地上抱到半开窗棂上,苏诚在后面不停地抽送肉棒,手托香臀,打开她双腿,逼她如撒尿般蹲在台上,饶是知道整个院里再没别人,她还是羞得全身透红,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不住颤声叫着“受不住了…唔唔…求求你……”
苏诚满意:“你只要乖乖叫声,老爷,我就放过你如何?”
王星被他玩得早已溃不成军,哪还能抵抗,闻言便娇娇唤了声:“老爷……”
岂知身体里那肉棒被她这么一唤,竟平白又烫了几分,苏诚淫笑着道:“小淫娃真真喊酥个人,说罢,你叫老爷有何事?”
“不……不要了……放过我……”王星哭吟,是他说好的叫一声便罢,怎么反倒变做她有事找了?
“哦,放过你什么?”苏诚诱导着,下边却干得更狠,王星被他顶得身子一跳一跳,“是放过你这儿呢,还是这儿呢。”说着一只手捻起花珠,一只手掏进肉唇,不怀好意地刺激她来。
王星再也经受不住,亢叫了一声,粉拳紧捏,后背绷直,白眼一翻向后倒去,腿间窜出一股清液射出窗外,又亮又烫在月光下幽幽散着白汽,真真如屙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