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景,便有些按捺不住,就要抱住她行事,谁曾想阿砚却是疼了,在睡梦中蹙着眉推开他,没好气地嘟哝道:“你弄得我好疼!”
萧铎闻听一愣,低头看去时,却见阿砚并没醒来的,她不过是在说梦话罢了。略一沉吟,他忽而想到什么,当下伸手摸索过去,却觉和昨日并不同,看上去竟是有些肿胀。
轻轻咬唇,他帮阿砚盖好锦被,起身披了外袍下去,却是直接唤了如意:
“夫人今日可有什么不适?”
如意忙上前答道:“并无不适。”
萧铎闻言:“是吗?”
如意听得那声音中颇为不悦,顿时一慌,忙跪下道:“夫人今日精神好得很,还问起御膳房的事呢,实在是并不见有什么不好。”
萧铎挑眉:“身子并无哪里疼痛?”
如意闻听这话,一时恍然,这才明白过来这位殿下是个什么意思,当下脸上泛红,无奈又想笑,勉强憋下,恭恭敬敬地回复说:“夫人是初次,难免有些肿痛,其实已经敷了药膏的。”
萧铎想起刚才阿砚在睡梦中依旧蹙眉不喜,便拧眉道:“用的什么药膏,管用吗?”
如意此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硬着头皮道:“奴婢实在是不知是否管用,只是那药膏总是太医院拿来的,想来是管用的?”
萧铎听到太医院三个字,一时有了主意,吩咐如意道:“你先进去伺候夫人,我去去就来。”
如意刚要点头称是,一抬眼间,萧铎已经不见了。
太医院里,今日值夜的是顾太医——也算是萧铎的老熟人了。
长夜漫漫,顾太医刚要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便觉眼前一花,一道黑影落在自己面前。
“刺——”他刚要大喊刺客,便发现不对劲,眼前的人,这不是湛王殿下吗?
当下忙上前跪拜了:“下官拜见湛王殿下。”
萧铎抬手示意他起来:“不必多礼,我是来问你要些药。”
“药?敢问殿下可是有何不适?”顾太医微惊。
萧铎摇头:“不是我。”
顾太医纳罕:“不是殿下,那是——”
他话说到一半,顿时明白过来:“想必是顾夫人了,敢问顾夫人有何不适?”
萧铎想了想,这话却是不好说出口,他面无表情地沉默了会儿,终于一个字一个字道:“行房所伤。”
顾太医听得这话,越发诧异,不免想起白日里听说的事情,听说这位殿下和他那位小妾当着建宁帝和文武百官的面在那里斗嘴——也可以说是打情骂俏。之后一言不合,这位行事不羁的殿下竟然是抱起她的小妾,直奔后面寝宫去了。
如今呢,这位殿下又来找自己要行房后所用的药膏?
这这这……
顾太医顿时脑补了一出活色生香的八卦消息!
萧铎看着顾太医那脸色,面上泛冷,阴声道:“到底有没有?”
这话一出,煞气逼人,顾太医哪里敢说没有呢,当下赶紧奉上了太医院内珍藏的各样珍稀药膏,甚至还连带送了萧铎几分助兴药物并器具。
萧铎开始并不知的,待到提着那一包东西回到寝殿,仔细一看,才明白过来。
盯着那器具,不免想着若是自己用这些和阿砚如何如何,一时面红耳赤。
怎奈此时阿砚正睡着,且又是伤到了那里的,他却是不好随意行事,只能暂且忍下。
接下来几日,也是他实在是忙于宫中诸事。打去年开始,他这位父皇便身体不适,几次缠绵病榻,他自己也是屡次遭受追杀,这些事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皇宫里的兄弟,明面上称兄道弟,背后使了多少阴损招数,谁也说不清的。
如今借着这个天有异象的由头,倒是好生把宫廷中的布线铲除一番,连根拔起,这倒是让他着实忙了日。待到好不容易忙完了这宫中杂事,萧铎得了空闲,便想着今日回自己王府一趟。
他本来是嘱咐她要留在宫内几日的,谁知道她却要回去。他原本也没放在心上,想着自己不放行,她自己总是回不去的。
谁知道那一日回去寝殿,却见寝殿内空落落的,并无阿砚,当下问了宫女,这才知道,昨日里柴大管家安排她回府去了。
萧铎此时行事竟有些心浮气躁了,他只盼着宫中诸事料理妥当,他好早日回府,好不容易这一日得了空闲,他径自骑了快马回府去了,一回到府里,径自来到了阿砚的房中,却依然不见阿砚。
待到问时,方知阿砚竟是去了灶房,料理些膳食来用。
他听到这个,想起往日阿砚做出的好吃食,竟是有些饿了,便吩咐下去:“请夫人过来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
谁知道萧铎左等右等后,并不见他这位新晋的“夫人”,他只等来一桌子的饭菜。
这一桌子菜未免也太过丰盛了。
一旁如意凑过来,硬着头皮道:“夫人说了,这一桌子菜是特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