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咨诚第二天醒来便看见童春真拿着一串钥匙在客厅里站着,见林咨诚起来了,童春真拿着一根撑衣杆把钥匙挂到客厅吊顶灯的最上面去,林咨诚说你干什么呢?童春真手指往旁边一点,家里一共三个酒柜,全给上了锁。林咨诚说姐姐,我昨天跟你说笑话呢,我一点儿没喝。童春真说:“你再说昨天?”
林咨诚说:“为什么不能说?”他道:“我还等你回复我呢。”童春真回身拿撑衣杆冲着他点,尖儿快戳着林咨诚的鼻子,童春真说:“你以后耍酒疯别进我的门,自己在外面找个地方呆着。”林咨诚抓住撑衣杆,在手里随便那么扬了扬,童春真立刻后退了两步,林咨诚笑问:“姐姐,你躲什么?”
童春真转身就往楼上走,林咨诚在后头叫:“姐姐、姐姐。”童春真停住脚,林咨诚抓着晾衣杆两端,一抬手把童春真拦进杆里,童春真被制服住,林咨诚便搂她更紧,让她卡在竿子跟他的胸口间,横着进了客卧,一边走林咨诚还在跟童春真有说有笑,他说姐姐,我现在叫你你怎么都不带理我的?
到了客卧床边,林咨诚没有好脸色了,放开晾衣杆一头把童春真推到床上去,童春真昨晚的确没尽兴,就由着林咨诚玩,林咨诚把她的胳膊横打着跟杆子牢牢绑死,手肘下吊着膝盖,又把撑衣杆连着童春真架到床头的柱子后面,童春真就被吊起来,林咨诚从她脚踝处开始摸了个山形的线路,把童春真摸得呼吸加速,林咨诚越来越会玩了,绳结打得漂亮灵活,是他们行那个副行长带的。他把童春真上下揉搓了一遍,却迟迟没动作,童春真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果然林咨诚问:“姐姐,你接受了吗?”童春真回:“接受什么?”
林咨诚的手指缓缓勾画童春真的阴唇,在褶皱里识地图一样,“我昨天跟你说的事儿。”林咨诚垂眼看着童春真的下身,“姐姐,没人能比我伺候的好。”他说:“我知道,你不是喜新厌旧的人。”
“你怎么知道?”童春真还嘲讽他。林咨诚说:“你怕麻烦。”这倒说对了,童春真怕麻烦,林咨诚说:“我会好好报答你,你对我的、我心里清楚,明白。”他看着童春真整个私处,他们很熟了。
童春真道:“这不是你该的?”
林咨诚抬起头,“没人该是应该的,你自愿花钱给我,我不欠你。”
“那我就赊你欠你了?”童春真说:“你还报答我,你逼死我吧。”她敞着阴道说:“再给我说这种屁眼的事,就滚。”
林咨诚静了一会,说:“我知道了。”他竟笑起来,“你是害羞。”他站起来,“那我给姐姐也壮个胆。”说完转身向外走,经过卧室的装饰台,掂了一只铜铸的艺术人物像捏在手里,拇指跟食指捏着铜像的脖子,晃荡荡地走下楼。
童春真动弹不得地在床头,如此等了一会,听到楼下玻璃碎的脆响,再过了会有林咨诚慢慢走上楼来的声音,后来他再出现在卧室门口,一手是铜像,一手是一瓶酒,拿铜像的半个小臂淌血,铜像从头到肩蒙了层亮油,是厚厚的血汁给上的色,林咨诚砸酒柜的玻璃门,取酒时割伤了。
可能伤口没那么深,他表情不像承受了皮肉之苦,稳步朝童春真走过来,在经过装饰台时,又把那铜人放回了原位,血珠蜡油似的沿铜人的躯干淌下,滴在白色的柜面上,童春真知道林咨诚又要发疯了,每回见了血,不论是他自己的还是她的,林咨诚只会疯上加疯。
酒开过的,软木塞松松地卡在瓶口,林咨诚用好的右手把塞子抠出来,他捏着那只软木塞,他问童春真:“你现在有别的什么要说的吗?”童春真看着他被血弄脏污的衣下摆,着实有些渗人,但她态度没有改变,仍然很是淡漠,林咨诚让那软木塞在他手掌里滚了一圈,捏着挨到童春真嘴边,“姐姐,咬着这个。”
童春真看了一眼他,林咨诚站在那里等,她凑过去脖子把木塞吃进了嘴里,木塞就带着血腥味,淡淡在口舌间发散。林咨诚说:“好,姐姐听话。”他左手拎着没了塞子的酒瓶,酒瓶口冲着童春真的两腿中的缝隙,童春真含着木塞向下看,林咨诚不负她期望的将冰冷细长的白葡萄酒瓶颈捅进她的下体,他说:“姐姐,我以后不喝酒了,这酒我昨晚开的,算最后一次,咱们分着喝。”他把瓶子捅到不能再往里进,因为过了瓶颈,瓶身粗大起来,林咨诚托着瓶底晃了晃,童春真两瓣分开着的臀肉都是紧绷绷的,酒瓶撞击童春真的阴唇,发出噗噗啪啪的响声,这时酒液没全倾过去,只在晃动时浪一样拍过去一些,那时会像有水柱对着冲打,童春真阴道感觉不多,这种怪异的体验反倒很敏感。林咨诚忽然把瓶子抽出来,放到床头柜上,站起来抓着铐童春真的竿子,把她从床头上抱下来,翻了个面。
林咨诚把童春真面朝下按到床上,竿子让她自己攥在手里,腿弯跟手腕依旧碰着,林咨诚抓揉她的屁股,让她挑战生理构造地尽所能地翘起来,然后再把酒插进去,酒液倒灌进阴道,咕咚咚冒出两只气泡来,然而涌出来的比流进去的多。这时候已经到处都弥漫着酒精味了,高度数的白葡萄酒甘酸辛辣的气味冲着童春真的鼻子,她要把屁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