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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这样的汉子[快穿] 第4节(2 / 3)

的。因为他去那边剿贼前李正源当面骂他,而李正源又与部分国子监生员有过龃龉,便成了那些人相中的棋子。从前面简单粗暴的构陷、处处露馅的“偏袒”到后面义正辞严的聚众声讨、聚众生事,一环扣着一环,无非是想弄出点乱事,方便他们浑水摸鱼。

可惜他们先遇上了洞察一切的姬瑾荣,又赶上他恰好回到京城。

于是阴谋被识破了,命也丢了。

镇南王想到姬瑾荣那亮亮的眸光,心头一阵火热。

毁掉那么多世界,背上那么多罪孽,就是为了这一天。

为了再相见的这一天。

他从来不在意别人的死活,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在意那么一个人——偏偏老天要把他抢走。

既然那样,他就要变成让“老天”都害怕的人。

他要让“老天”乖乖把人送回来。

镇南王回了趟镇南王府,换下染血的铠甲。他换上干净衣袍,再次入宫,直奔姬瑾荣所在的正阳宫。

何泰正在书房外跪着。

镇南王微微一笑。他越过何泰,径直走入书房。抬眼一看,姬瑾荣正在练字,手腕不再那么纤细和无力,握笔的姿势端正无比。

姬瑾荣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向镇南王。

听到何泰在门外跪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整个皇宫都已被镇南王拿下,他这傀儡是实实在在的傀儡,身边出现了什么人,这个人可不可用,即使镇南王不在京城都能了若指掌。

这镇南王不仅张狂,而且自信至极。

他把何泰派来,意思是“我知道你想用这个人,用吧用吧我调过来让你用,看你能翻出什么浪花儿”。

姬瑾荣知道自己让何泰跪着是迁怒。

连他都无可奈何,何泰又能怎么可能违逆镇南王的意思。姬瑾荣放下笔,开口喊:“何泰。”

门外的何泰一激灵,忙应道:“在!”

姬瑾荣说:“去府库,替朕取墨。”

何泰心中一喜,隔着门重重一磕头,快步跑往府库那边,替姬瑾荣取新墨。

镇南王听着姬瑾荣吩咐何泰办事,只觉百抓挠心,恨不能立刻把人拆吞入腹。

不过,不能吓着姬瑾荣。姬瑾荣和他不一样,才刚刚开始这有趣的旅途——不能操之过急,把姬瑾荣逼得太紧。

镇南王单膝跪地,朝姬瑾荣行礼:“见过陛下。”

有宫门那边的前车之鉴,姬瑾荣没再上前搀扶,只站起来说:“不必如此,”他语气平静,“只有你我,不用多礼。”

镇南王还是抓住了姬瑾荣的手,慨然称谢:“谢陛下厚爱。但,臣行礼不是行给别人看的,”他紧握着姬瑾荣的手,注视着姬瑾荣,“臣是行给陛下看的。”

姬瑾荣感觉掌心渗出汗来。他的手被镇南王宽厚的手掌紧紧包裹着,只觉有种麻意从手心钻到脑袋,让他整个人都绷直了。

这下姬瑾荣连放肆都骂不出来了,生怕骂完镇南王会更放肆。

姬瑾荣只能望着镇南王说:“放开。”

镇南王对上姬瑾荣的眸光,心中更为欢喜。

不愧是他的陛下,没那么容易被吓到。

镇南王没有松手,反而顺势环握姬瑾荣的手腕:“陛下练字太久了,手腕肯定酸软得很,臣通晓体内各处穴位,容臣为陛下揉按揉按,很快就能酸痛全消。”

姬瑾荣:“……”

镇南王说得殷切,脸上写的全是“我是一心为陛下着想”。

骗谁呢!

姬瑾荣气得耳朵泛红,可想到这具身体骂人都骂不完整,原主也不是会和镇南王对着干的脾气,他只能在镇南王的注视下坐回位置上,乖乖把手伸出去。

镇南王长着粗茧的手指摩挲着姬瑾荣细嫩的肌肤,像要摸过姬瑾荣手腕上每个地方才能找准穴位。直至姬瑾荣忍无可忍地想抽回手,他才煞有介事地对着几个穴位轻轻揉按起来。

镇南王按的也不知是什么地方,姬瑾荣感觉手腕发软,根本动不了了。

镇南王说:“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陛下若是受不了可以喊出来。”

姬瑾荣瞪着镇南王。

镇南王手中的劲道微微加重。

姬瑾荣额头很快渗出冷汗,疼的。

镇南王把手指按在另一处:“陛下不必忍着——”

姬瑾荣意识到这一下会更疼,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按住镇南王的手掌,想阻止镇南王。

察觉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掌有些濡湿,镇南王莞尔:“只差这一下了,陛下是男子汉,别怕疼。”

姬瑾荣将信将疑地松开手。

镇南王轻轻揉按几下,令姬瑾荣感觉又酸又麻。在姬瑾荣放松下来之际,镇南王才突然加重力道。

姬瑾荣疼得眼泪直飙:“疼!”

镇南王替姬瑾荣擦去眼角溢出的泪。他说:“疼才有用,陛下可以看看这只手使起来是不是比以前灵活多了。”

姬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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