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尔根本忍不住,笑了起来。
宋瑞池才可爱死了呢。
妈的甜死了。
又静静看了一会儿雪,徐尔再次感叹:“真舒服啊。”
宋瑞池:“嗯。”
徐尔:“聊点什么吧。”
宋瑞池:“想聊什么?”
“你说,”徐尔把问题抛给宋瑞池:“你开个话题。”
但很快,徐尔又说:“我开吧。”
宋瑞池:“看来徐先生有话要说。”
徐尔抬头看宋瑞池:“就是突然想起来,你还没跟我说你痛哭流涕的事呢。”
上次想问的时候,似乎被宋瑞池糊弄过去了。
“非要知道?”宋瑞池有些无奈。
徐尔按耐不住笑了:“我觉得我听了会很爽。”
宋瑞池:“不管我死活?”
徐尔笑了起来:“我爽就行,你快说。”
“我想想啊……”宋瑞池:“说什么呢?”
显然就是在拖拉。
那就徐尔先来吧:“你什么时候感觉到我不理你的?”
宋瑞池答得还挺快:“周日晚上。”
周日晚上,也就是他们c市比赛回来的那个晚上。
徐尔感叹:“这么早就知道了吗?”
宋瑞池:“是的徐先生。”
徐尔:“你好敏感。”
徐尔:“然后呢?我周二去吃饭的时候,我?”
宋瑞池:“很明显。”
徐尔其实已经有点记不清了:“我那天什么样子啊?”
宋瑞池:“你那天只有一个状态,我要赶紧离开。”
徐尔嘿了声:“那周四?”
宋瑞池:“骗我加班来不了。”
徐尔好像抓住把柄似的:“你错了!我真的在加班。”
宋瑞池:“真的?”
徐尔瞬间就怂,声音小了许多:“我加班到八九点呢。”
哈哈,原来宋瑞池都知道的,都只是不说而已。
徐尔:“那你这些时候在想什么啊?”
宋瑞池突然笑了一下。
徐尔:“笑什么啊?”
突然的,宋瑞池一下子把徐尔搂住,从背后将头埋在徐尔的肩上。
“很无助徐小尔。”
宋瑞池声音闷在徐尔的衣服里:“你不要我了。”
宋瑞池的声音听着好委屈, 像是被徐尔狠狠欺负过,搞得徐尔也跟着委屈了起来,并觉得自己真不是东西啊。
“没有不要你, ”徐尔反手过去,摸摸宋瑞池的脑袋,安慰安慰他:“要的, 要的要的。”
宋瑞池把徐尔的手抓过去,在他手心亲了一下。
两人就这样又看了一会儿雪。
“一直这样看下去吗?”徐尔问。
宋瑞池:“看够了?”
徐尔啧了声:“一开始比较兴奋,看就了有点索然。”
像是配合这句话,徐尔说完打了个大哈欠。
宋瑞池:“困了?”
徐尔:“是有点。”
宋瑞池:“饿不饿?”
徐尔:“不饿。”
宋瑞池:“睡吧,醒了再说。”
徐尔笑:“好。”
醒了再说这话,特别适合他们这次的游玩。
他们这一趟主打一个什么都不安排, 想到什么干什么。
现在就是想睡觉。
那就睡吧。
飞机上吃了点东西, 这会儿不用担心午饭的问题。
窗帘一拉, 两个困困的人就倒进床里睡着了。
徐尔这个遇到什么就容易梦到什么的毛病, 这个午觉直接让他梦到所谓的周五晚上。
不过不知道这个梦是几个意思, 痛哭流涕的人变成了徐尔, 在宋瑞池家的沙发上,抱着,眼泪哗哗地对宋瑞池说你不能不要我。
醒来徐尔都无语了, 还不能说,说了他怕宋瑞池真叫他哭。
不知道为什么, 他就觉得宋瑞池是会干这种事的。
这一睡, 补了个大觉,舒服极了。
起床之后, 徐尔第一件事, 就是打开窗帘。
然后他又哇了一声。
雪小了许多, 下了这么久,一眼望去到处都白茫茫的。
太好看了,南方土狗再次被震撼,又开始卡卡拍照。
“你看,”徐尔拍完照收起手机:“他们都不撑伞的。”
转头,宋瑞池一个帽子就戴在了徐尔的脑袋上:“下雪天一般没人撑伞。”
“这样的嘛,还好看到了,不然我可就拿伞出门了,”徐尔问宋瑞池:“撑伞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宋瑞池:“只是会被一眼看出是南方人。”
徐尔笑了起来:“围观南方人啦。”
这趟旅程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