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不是这么说的,算了,我也不想跟你生气,但是你最好不要捣乱,我们已经是夫妻,你必须听我的。”
“姓杨的,你的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洛茹维持不住脸上的平静了。
说起读书,杨望川忽然安静了下来。
安静不过几个瞬息。
他讥讽地启唇,“读书?读书有什么用,我寒窗苦读数十载,父母为了供我读书劳累而死,最后呢,还是比不过那些官宦子弟,只要他们存在,这世上哪有公平?”
洛茹到底也是在京城长大的人,“你自己考不上举子,你该怪你自己,连这第一步都踏不出去,那些官宦子弟即便要争抢什么,都抢不到你的头上,你还不公平上了,难道这对你父母公平吗,你父母弱智几十年辛劳非但没能养出国之栋梁,还养出了一头畜生,你父母在九泉之下岂能瞑目?”
“住嘴!”杨望川额头青筋暴起,大概是被说到了痛处,伤及了自尊,“明日,你休书一封,就说你儿子病了,让你前夫一家人多寄些钱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