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流鼻血这种事完全是段不堪回想的黑歷史,他本想过了今天就彻底把它从记忆里抹去,现在却要他亲口对第一次见面又颇有好感的姑娘说,这是哪门子的整人方法?
全程观戏的叶静嫻大约是看出了他的窘迫,轻笑着解释道:「他和案件当事人家属进行了一场友好的交流。」
「这样啊,真是辛苦了。」怜悯之情溢出星眸,贺铃将装着荤食便当的袋子递给他,「你忌荤食吗?可以的话多吃点肉吧。」
他脸颊热烫,犹如熟透的盘中虾蟹,内心痛哭流涕却还是得强装镇静,接下贺铃特地买来的午饭,「谢谢你的好意。我是第一检察室的季桓生,上週刚报到。」
「不用客气,以后好好相处吧。」她笑靨如花,声若盈玉。
正午时分灿烂的阳光悄悄溜入北检署大厅,明亮了她半边身子,更衬那笑明媚似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