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程仲亭在公司地位大不如前,陈碧笙的挑拨起到了很大作用,她吹一吹枕边风,就让他们父子反目成仇。
池欢很难面对程仲亭,即便程仲亭不在乎,她也懂权衡利弊。
就跟冯玉露失去了博宇董事长夫人的地位被群嘲被排挤一样,失去了程家继承人身份,对程仲亭来说也是致命打击。
池欢彻夜难眠。
程仲亭是凌晨五点回来的。
趁天亮之前洗漱干净上了床,把池欢拽到了怀里,手不客气的钻到她睡衣里去。
上次去找奶奶导致一晚上没回来,她生了好大气,程仲亭就记着了,哪怕是晚归也不能不归。
池欢在他怀里扭了几下找到舒适的位置,抱着他继续睡。
第二天回到单位上班。
避着程仲亭,避着白阿姨,冯玉露去找了池欢。
“你都知道了?”
冯玉露问她。
池欢心拧得很紧,点了头。
冯玉露看着她,眼里情绪复杂。
这几天已经在办签证了,但她始终放心不下仲亭,池欢和陈碧笙始终是亲生母女,十指连心,再加上陈碧笙惯会给人洗脑,连程建宁都能被他蛊惑成那样,难免池欢也有那一天。
程仲亭对池欢怎么样冯玉露很清楚,她就怕程仲亭在对付陈碧笙的路上遇到池欢这块拦路石,或者陈碧笙利用池欢去伤害程仲亭。
她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告诉池欢:“你知道吗?陈碧笙在仲亭九岁的时候绑架过他。”
“仲亭九岁到十二岁,那三年患有严重的幽闭恐惧症,是因为陈碧笙把他扔在一口井里整整两天两夜。”
“池欢,如果你做不到跟他一条心,我劝你趁早离开他。”
“陈碧笙就是个疯子,她没有人性,我真的怕她会利用你害死我儿子!”
到冯玉露离开的时候,池欢都没能回应她一句话。
只是记得她十分严厉的忠告,她说,“池欢,我很庆幸你和仲亭没有孩子,因为我真的看不到你们的未来。”
池欢从没像现在这么脆弱,她整个人陷在无尽的黑暗中。
她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以前和爸妈妹妹吵吵闹闹,那总是单纯的一家人。
和程仲亭分分合合,也总归是相互惦记着对方的夫妻。
自从那个女人出现,周围的一切全变了,父子不再是父子,夫妻不再是夫妻,连她和程仲亭的关系也变得摇摇欲坠。
程仲亭满世界的找
当天下午程仲亭接池欢下班。
想给她找点乐子让她高兴一下,晚上的饭局程仲亭打过招呼让祁正阳叫上宁筱。
这跟他以前的处事作风完全不是一个路子,连许征都看出来了,他这确实是很在乎池欢。
整晚池欢都笑嘻嘻的,也没人看出她有什么不对劲。
倒是宁筱想起她白天出去了一下,问她,“我听办公室同事说今天有客户找你,架子好大,连车都没下来。”
冯玉露没下车,池欢和她见面那半个小时一直在车里。
池欢轻描淡写回答宁筱:“有些客户架子就是大嘛。”
后来宁筱点了歌,拉着池欢一起去唱。
聚会一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程仲亭搂着池欢跟大家道别。
回去的路上,池欢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程仲亭聊天,还说自己今年的年假就这么没了,好可惜哦。
程仲亭安慰她,说过段时间忙完了一定带她出去,没有年假了那就请假。
回到家时,白阿姨在客厅等他俩。
责备程仲亭这么晚带人回来,还说要孩子,睡眠不足身体不好,怎么要孩子!
池欢笑着跑上楼去了,让程仲亭一个人在那挨骂。
然后两个人一起洗的澡,洗了很久很久。
虽然程仲亭可能不太会承认,但是他在这方面算开窍晚的,和池欢结婚之前,他一直搞不清楚为什么他们这种家庭出身的很多男人如此沉迷男女之事,身边烂交的同辈让他觉得非常没劲。
他和池欢都是彼此真正拥有的第一个人,打从触碰对方开始就极度干渴,就像初春山脉消融的冰雪,干涸大地忽至的骤雨,默契而水到渠成。
池欢站在热水底下仰着头,后脑勺贴着他滚烫的胸膛,纤细的手臂反过去勾住他的脖子,程仲亭紧紧扶着她的腰,低头亲吻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