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一送。“她爱吃的。”他说。
不知道明娆何时愿意见他,害怕东西凉了,他一直放在衣裳里,用自己的体温暖着。
连竹诧异接过,看了一眼虞砚。
男人不再理会,抱着剑走到墙边,身子懒洋洋地靠了上去,闭上了眼睛。
连竹:“……”
嘁,拽什么。
她又留恋地看了那把精美的宝剑,咽下心里的嫉妒,翻了个白眼,抱着糖糕进了屋。
……
入夜,西北大地震动,地龙翻身。
有无数家庭在一夜之间家宅尽毁,有许多人于睡梦中被掩埋在废墟中,再也没有醒过来。
轰——!!
一声巨响,不知是什么掉到地上。
明娆躺在床榻上,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下的软榻在震动。
下意识地她还以为是虞砚又要折腾她,才刚娇声嗔了句“困,别闹”,下一刻她便跌落进一个冰冷却熟悉的怀抱,然后便是呼呼的风声,身子发飘,好像被人带着飞起来一样。
“虞砚,你身上好冷啊……”她轻声呢喃了一句,红唇下一刻被人堵住,唇瓣被人衔在齿尖,用力咬了下。
她疼得嘤咛一声,睁开眼睛,男人的一张俊脸就在眼前。
一阵风吹来,明娆瑟缩了下身子,她感受到男人收紧了臂膀,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远处传来一声撕心裂肺又急促的呼唤:
“姑娘!”
是连竹的声音。
明娆的脸在男人的胸口蹭了蹭,人稍稍清醒了些,抬头便看到连竹和刘叔一起跑了过来。
她愣了一下,环顾四周,阿青,禾香,连竹都在,围了自己一圈。
“这是在……哪儿?”
“院子里。”男人低声道。
“怎么回事……”
连竹叽叽喳喳,心有余悸道:“地龙翻身啦!吓死人了!那柜子就砸在我的脚边!”
阿青单膝跪地:“属下失职。”
她跟禾香宿在外间,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对劲时便起身往内间冲,冲进去想要救人时,只来得及看到虞砚抱着人跳窗离开的背影。
阿青自认自己醒得算及时,但论及反应速度和对危险察觉的敏锐程度,她们自然是比不上虞砚的。
刘叔巡查了一圈秦宅,沉声道:“只有姑娘的院子损毁严重。”
连竹道:“夫人说姑娘不怎么回来,就不用修缮了,这才一震就塌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睛瞄着虞砚。
心道安北侯还是十分靠谱的,幸好有他在。她睡得太死,若不是命大,自己都逃不出来,更不要说第一时间冲过去救人。
“我娘呢?”明娆急道。
连竹道:“姑娘放心,夫人跟我娘今晚没回来,她们宿在店里了。哎哟,那边不知情况如何,我赶紧去瞧瞧!”
她看了一眼虞砚,果断地放心离开。
刘叔离开去详细检查宅院的损毁状况,阿青和禾香守在两个主子身边。
明娆窝在男人怀里,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你一直都在吗?”
“嗯,一直在。”虞砚把人抱紧,贴着她的耳朵庆幸道,“幸好我一直都在。”
明娆嗯了声,沉默了下去。
四月十九,她怎么忘了啊,前世这个日子就有过一次地龙翻身。
明娆懊恼道:“我……是不是不应该同你闹脾……”
话未说完,唇又被人深深吻住。
两个婢女有眼色地退出去好远,男人的吻愈发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