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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 第93节(1 / 2)

身体与心理的极致满足叫虞砚很快睡着了,他又做了个梦。梦的内容很简单,无非又是小时候的事。

其实虞砚一直以来都极少梦到过去,即便是做梦,也是很简单的东西。

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黑漆漆的一间屋子。

一张书案,一盏烛灯,一直燃着,永远都燃不到尽头。

一卷书,一张纸,一只笔,还有永远也写不干的墨。

最多还有个女人在骂他,除此之外,再没旁的了。

他后来都不爱在晚上睡觉,太安静容易做梦,他一向都不喜欢做梦。

他喜欢在白日无所事事时找个角落一歪,听着营帐外面来来回回走动的人,外头吵吵嚷嚷的,他总能睡个好觉。

他现在还能记起来的旧事已经不多,除非刻意去记住,否则那些往事早就淡得如烟一般,风一吹就散了。

也就偶尔做梦会记起一些片段。

虞砚从不会刻意地去记那些事,一是没什么好记的,他不是个喜欢回头看的人。二则是因为实在是太累了。

明娆说他肯定是因为小时候又要练功又要念书,实在太累,所以后来才会这么怕麻烦。

虞砚也觉得是这样,他觉得明娆说什么都很有道理。

今夜又做了梦,还是关于小时候的事,只不过梦里多了从前没有的人。

……

“夫君,夫君?”

虞砚恍惚间再睁眼,面前是一张熟悉的脸。

她总是笑着的那双桃花眸里此时噙着忧色,趴在他身上时,发丝落在他的颈子里,痒痒的。

鼻间是属于明娆的味道,闻着便叫人安心。

虞砚低声笑了,将人环住。

主客颠倒,明娆眼前的景色一变,她仰头看他。

“娆娆,”男人低笑着吻在她脸颊,轻声道,“我梦到你了。”

梦到你来到了那间漆黑的屋子,抽掉了他怎么都抄不完的书,赶走了一直叫他读书的女人,牵着他的手,逃离了那个令人讨厌的地方。

明娆听不懂他的话,却看懂了他的表情。

她哭了。

她一哭,虞砚瞬间便慌了,他抬手去抹她的泪水,却怎么都抹不干。

明娆很少哭,大多数时候都是被欺负地狠了,她会眼尾噙着泪,咬着唇忍耐着哽咽,带着哭腔说讨厌他。

虞砚几乎没怎么见过明娆因为别的事落泪。

“这好端端的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虞砚捧着她的脸,心疼得不行。

“虞砚,你到底梦到什么了?”明娆吸了口气,逼退掉部分涩意,可惜是徒劳,才刚憋回去一瞬,下一刻又突然呜咽出声,“你别笑了。”

虞砚的笑她能分辨出来,哪些是开心,哪些是难过,她能看出来。

“算了,你别说了。”明娆突然又改变了主意,用力抹了一把眼泪。

她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揪着男人的衣领,腿部用力,将人从身上掀了下去。

虞砚怕她受伤,主动卸了力道,顺着力倒下去,他抬手护着人,眼睛不错开地盯着她看,“小心。”

她跪坐了起来,腿屈着,搁在他身体两侧。

虞砚两条手臂垂在身边,手掌揉了揉她的膝盖外侧,声音有些哑,“怎么?这么霸道?”

他还有心情调笑,显然是从情绪里走出来了。

他走出来了,明娆却不行。

她凶巴巴地把手卡在他的脖子上,没舍得用力,就虚虚碰着,样子做得很犀利,若是她的眼里没有那些叫人心疼的泪的话,虞砚真的会笑出声。

她像个占人便宜的登徒子,粗暴地解了他的衣裳,低下去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

“边做边说!”

……

铁链还没来得及再戴回去,这夜依旧只有那个小铃铛在叮铃作响。

“娆娆,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虞砚轻声道,“但在此之前我想先说上一句。”

他看着自己上方的女子,眼眶微红。

“我爱你。”

我吃过药无用的事,就该忘掉【二更】……

天快亮了,铃铛铃铛还在低低吟唱。

明娆又哭了,这次是在床上,是虞砚最熟悉的那个样子。

他微红着眼眶,低哑的声音缓缓道来。

“你不好奇,为何我从前的梦里只有父亲,没有母亲吗?”

明娆扶着他的肩,身体的浮动叫人分辨不出她是否点了下头,只听她难耐地从红唇中溢出一个“嗯”。

她好奇过,但她没敢问。

因为不知道虞砚的童年是如何过的,所以害怕触碰到不能触碰的回忆。

虞砚知道她此刻说不出话,用短促地气音笑了一声。

怎料惹恼了人,啪得一声,胳膊上挨了一下。他笑着把她的手摊平,掌心贴上自己的脸。

“我方才梦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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